等顧芷殤掛了電話,早已忘了剛剛的話題。韓子沾內傷的看了看她臉色,手中的絲巾灰溜溜的重新塞回懷裏,自我安慰:沒事,小爺下次繼續找機會。
顧芷殤略一思索,深呼一口氣,撥通嚴諾電話,“嚴先生,請務必管好你的女人,我不想也不願扯上另一場官司,我沒有更多的精力去應付你們整個嚴氏集團接二連三的挑釁,你妻子嶽翎小姐約我今晚在貴族咖啡廳見麵,我不覺得我們有見麵的必要,我不想看到任何跟嚴家有關的人,請你們還我一個清靜,可以嗎?”
電話那端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聲音,半響,嚴諾的聲音冷清中帶著一絲疏離淡淡的傳來,“顧小姐,很抱歉我妻子給您帶來不必要的困擾,今晚我會陪同她一起前往,當麵跟她講清楚,我保證以後不會讓她再打擾到您……”
顧芷殤愣了下,隨即釋然,“好,今晚七點,在貴族咖啡廳。”
“好,再見。”嚴諾先一步掛機。
按在掛斷鍵上的手移開,顧芷殤輕輕一笑,妻子,多讓人期待的稱呼。
韓子沾敏感的覺察出她接完電話的異常,心裏把那對夫妻罵個半死。靠,狗男女,小爺要他們的命……想著,韓子沾拿起電話,螃蟹般的走到外麵僻靜處,“夜梟,讓追魂使去把那個叫嶽啥的女人和她男人給做了……”
夜梟正抱著美人啃,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掛機,抱著女人上床,先解決生理需要再說……
完事後的夜梟洗完澡,翻開名冊查看記錄,頓時驚出一身冷汗,靠,韓子沾那臭小子可真會挑事,拿起電話就打,“韓子沾,那地產商動不得。”
“小爺要他死!”韓流氓直接頂了一句回來。
夜梟繼續翻書,“子沾,我說真的,嚴諾不能死。”
韓子沾大怒:“他不死你死。”
“子沾,你聽過家族詛咒嗎?”夜梟漠視他的話,拿出筆在紙上做筆記,“受過詛咒的家族,不因人的善惡品性有所改變,家庭成員的死亡皆由天定,不論是魂使還是其他人都不能打破這一定律,否則就是逆天。子沾,嚴家人可以死,但是絕對不能由我們出手製造非正常死亡……”
“去死!”韓子沾怒,哢嚓掛機。
螃蟹樣的橫進客廳,顧芷殤早已不在,看了看緊閉的房門,韓子沾心裏超級不爽,又是因為那賤男人,本來好好的,接了那惡婆娘的電話就不高興,然後打了那男人的電話更加不高興,靠,那男人有什麼好?挑那種挫男人,難怪看不到玉樹臨風帥的人神共憤的小爺我,根本就是這女人眼神不好使……哦,不能說髒話。
韓流氓自我安慰一陣,下午顧芷殤午休,他逮住機會一陣風似地的衝到地下室,翻出家族詛咒來看,看著看著,額頭的汗就滴下來,不,不會吧!
夜梟從酒吧下到地下室,剛好看到韓流氓麵目猙獰咬牙切齒要殺人的模樣,不由翻了個白眼,“你先別急著做決定,我問,如果你恨一個人,想讓這個人死,你是讓這個人痛痛快快的死,還是讓這個人在痛苦的煎熬中,在漫無盡頭的折磨中慢慢的死?你覺得哪個解恨?”
“小爺一刀一刀割他的肉,讓他活活疼死……”韓子沾做了個剮肉的動作,氣的夜梟直接踹了他一腳,“沒有第三個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