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浩想到這裏,隻是微微含笑,卻不作答。也不承認,也不否認。
這時那人有也是非常仔細的打量天浩,一身公子打扮,赤紅色的頭發,臉龐俊美,可是他卻不知道這一身行頭還是風簫借給天浩的,那人真把天浩當成李家人了,而且還是地位不低的少爺。
“原來您真是李家的人啊,小的乃是陳家的陳山,拜見李少爺。”陳山非常恭敬道。
“誒,陳兄何須如此多理啊,你我相見如故,就以兄弟相稱便是了。”天浩現在心中想的就是能不費勁把他收拾了,就不要費力氣。
“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李兄可否對飲幾杯?”陳山好像撿到寶一般,心中盤算著找到了大靠山,日後必能飛黃騰達,就算陳海也不敢在對自己呼來喝去了。
“當然可以,難得陳兄你有這麼高的雅致,來這邊請。”天浩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夥計,在給我們添幾個小菜,在來兩壺好酒。”陳山剛坐在天浩的對麵,就衝著夥計喊道。
一會功夫夥計就把桌子擺滿了,天浩和陳山開始推杯換盞,天南海北了。
“不知道陳兄去海漠有何要事啊?”天浩問道。
“哎,我們家主前些日子死了個兒子,現在侄子又死了,拍賣行的貨也被別人搶了。這不,派我去海漠給我們家二爺送個信。”陳山現在一心把天浩當成自己日後的靠山,現在哪裏還管什麼陳家,有問必答,希望這位“李少爺”會開心。
“你是說陳海讓你去給陳休送信?”天浩道。
“正是,李兄你也認識我們二爺?”陳山道。
“他們陳家四兄弟,我那個不認識,在這東山郡,他們陳家幹的壞事,有那件我不知道的?”天浩皮笑肉不笑,隻是眼中有難以察覺的怒火。
“那是,那是,陳家怎能逃出您的法眼。”陳山在後麵連吹帶捧,像陳山這種30開外,還在引氣境高階的修者,沒有好的心法,一輩子也隻能止步於此,所以在陳家也隻是比一般下人強點的,但還是下人。
所以認識麵前這個大家族的少爺,把籌碼都壓上去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天浩拍了拍肚子,看著窗外漸明的天際。
“天快亮了,趁著人少我還要繼續趕路,不知陳兄如何打算?”天浩故意問道。
“我也是去海漠,不如和李兄同行,路上也算有個照應,不知道李兄願意不願意啊?”陳山道。
“求之不得,這一路還要麻煩陳兄,我們這就上路吧!”
“不麻煩,李兄,請。”陳山讓天浩先行一步,自己結了酒錢,就這樣兩人兩騎,離開了橋頭往海漠的方向疾馳而去。
這一路天浩都在盤算怎麼幹掉他,比較省事,除非偷襲,像幹掉陳彪那樣,可是這般速度不好得手啊。就在天浩琢磨怎麼幹掉陳山的時候,機會來了,這一切好像是老天爺安排的一樣,陳家估計惹天怒了。
“李兄,可否稍等片刻,剛才酒飲有些多,想尋個地方小解一下。”
天浩急忙勒住馬韁,看見陳山都已經停下了.
“李兄,我正有此意。”天浩下了馬,來到陳三的跟前。
走到他後背處,突然發力,狠狠的一掌拍在了他的後背,“啪”的一聲,陳山直接飛出幾丈遠,本來一翻痛快淋漓,哪想到天浩會突然下起死手。
陳山躺在地上,嘴唇緊閉,希望能把口中的鮮血逼回去。可是一股狂暴的靈氣在體內肆意的焚燒,堅持片刻,一口鮮血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