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裏正爭執不休,突然進來兩個身影頓時吸引了對峙雙方的目光,眾人齊刷刷回頭看來,見了陶軒主仆的身影都露出了較為吃驚的神色。“醉少爺,是陶軒!”
其中有個賊眉鼠眼的身影驚呼出聲,這個身影正是陶冶的侍者,隻不過陶冶最近一段時間外出特訓,沒有帶他同行,離去時讓侍者跟弟弟陶醉多注意陶軒的行蹤,可最近一段時間陶軒根本沒有出過屋門。
此時看見陶軒的身影,侍者非常的意外。
在侍者的身前有個趾高氣揚、頤指氣使的少年,此時皺著眉頭,不爽道:“本少爺又不是瞎子,要你多嘴!”
這個少年隻有十二三歲,卻一臉痞.子相,正是嬌縱成了習慣的陶醉。
“不就是一個行將就木的廢材麼,真不知你跟大哥為何如此關注他,大驚小怪。”
陶醉瞥了眼陶軒身影,不屑的撇撇嘴,帶著大哥的侍者就要離去,可花開富貴閣的主事再一次上前擋住他的去路,“醉公子,你不能走,這些衣服被你糟.蹋成這樣,必須給個說法。”
去路被攔住,陶醉勃然大怒,一腳將身旁一排衣架踢倒。
“你想要說法是吧,回頭我讓人拆了‘花開富貴閣’,給你一個說法。”
陶醉的反應讓花開富貴閣的主事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他雖是花開富貴閣的主事,卻不是花開富貴閣的主人,衣服未曾賣出去不說,反而廢棄了,身為主事他有相當大的責任,甚至要做出巨額賠償。
一想起那高昂的代價,主事就不寒而栗,雖然知道陶醉背景驚人,也隻能硬著頭皮攔住他。
就在主事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店小二附嘴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主事眼睛一亮,急急回頭望向陶軒的身影,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
他小跑上前,“原來這位小哥就是陶城的少城主,小人‘薛福貴’初來陶城,執掌花開富貴閣,少城主駕到,小人有眼無珠,有失遠迎!”
陶軒擺了擺手,“薛執事用不著客氣,我也隻是隨便逛逛!”
薛福貴真沒客氣,當即就哭喪著臉說:“少城主,還望你為我做主……”
結果他的話還未說完,一旁的陶醉就如同被踩著尾巴的貓驚聲尖叫起來:“陶廢,我警告你,少管閑事!別以為你是族長之子就可以為所欲為,想騎我陶醉頭上拉屎,門兒都沒有!我陶醉可不象大哥那般好脾氣,惹毛了小爺我,管你什麼族長之子、狗屁少城主,照打不誤!”
陶醉初生牛犢不怕虎,脾氣很衝。
陶軒眉頭一聳,回過頭,灰暗的眸子盯著他冷笑道:“小屁孩,你的脾氣很衝,個性很刁啊!你的事兒原本我不想管,但是你如此說了,我還真想騎你頭上拉泡屎,看看你能奈我何!”
他眯著眼睛訊問薛福貴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說來聽聽,如果錯在我陶家,絕不姑息。”
薛福貴感激涕零,“謝謝少城主,謝謝少城主!”
當下薛福貴講起了緣由——
薛福貴並不是陶城本地人,是“花開富貴閣”主人的遠房親戚,花開富貴閣的主人在附近幾座城池都有生意,分身乏術,陶城的生意隻能交給薛福貴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