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回石家寨子的石霸天,靜養了半個月多才恢複過來。然而傷好之後他非但是悔改之心全無,反而是賊心不死、變本加利地要挽回自丟失的麵了。想到自已獨霸一方這麼些年,別說是一介草民他不放在眼裏,就是官府衙門也得讓他三分,何時受過這等窩嚷氣。於是糾集手下那些惡棍們一番密謀後,便卷土重來,必欲置海山於死地、非得把白家姐妹弄到手而後快。
但他們也很有自知之明,自知明刀明槍地幹是幹不過海山,於是便采用了更為陰險狡猾的手段,從背後下手,在暗地裏使勁、下刀子。
他們首先是竄到周圍村寨,在村寨裏對村民們散布謠言,說海山是妖人,身上帶有妖術,人若靠近他就會被妖術所惑,男人們要是要與他往來的話,就會被他吸幹身體內的精血,人就會慢慢地變得枯瘦而死;而女人們若是與他接近,就會被他的妖術纏繞身體,人就會變得變得形容醜陋,甚至不能與自家男人作那種事情而變得終生不育。言之鑿鑿,危言聳聽。
本來村民們對他們這幫人就並無好感,對他們所言之事自然便懷疑三分,再看與海山朝夕相處的白家姐妹非但不變得醜陋,反而較之從前更加白嫩豐潤、滿麵春風,更加光彩照人、容光煥發,變得更加千嬌百媚,似出水芙蓉般的人見人愛,便知道他們所說是別有用心。
再加上海山本身就儀表堂堂,風度不凡,跟他們所說的妖人是一點都不粘邊。且海山生性為人謙和,樂於助人,所以村民們不但沒有被他們的謠言所惑而遠離他,反是與海山更加親近。
正可謂是:搗亂,失敗;再搗亂,再失敗。人世間那些心懷叵測的家夥們大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就是見了棺材也不掉淚,執迷不悟、死不悔改。
一計不成,又生一計。石霸天與要手下的那幫流氓、惡棍們便在白家村周圍的樹林裏,村道上遍設陷阱、毒箭,一旦海山經過不是掉入陷阱裏,也會被毒箭謝中,那就非死即傷。
然而他們那裏知道,他們費盡心思沒下的毒計,對海山非但不起一點作用,隻能是瞎子點燈——白費蠟。因為海山穿有馬甲,又略能聽懂動、植物的語言,所以早就從樹木和小動物的對話中,得知了那裏挖了陷阱,那裏布有暗箭,不但自已有所防範,還把所知道的都告訴了村民。所以石霸天一夥人雖挖空心思地布暗箭,苦心孤旨地設陷阱,雖陰險毒辣卻一無所獲。不但海山毫發無損,就連村民也都是安然無事。
有道是: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
石霸天的陰謀再次失敗後,仍不甘心。冥思苦想後又想出了一個更為卑鄙無恥、陰險毒辣的手段。
他先是派手下人用金錢收買了衙門的快捕,然後誣告說海山與白家姐妹未婚便男女同居一室,傷風敗俗,道德倫喪,有背鄉規民約。
這一招確實是夠狠毒的,消息傳開後,村民可以不信,海山與白家姐妹也可以置之不理。但有人告狀,衙門卻不得不管,更何況已有金錢開路在先呢。
自古衙門多齷齪。白銀子,黑眼珠,誰受得了這般的誘惑。更何況那些快捕到衙門當差,為的就是銀兩。就像民間流傳的順口溜中所說的那樣:快捕衙門來當差,為的就是撈錢財;如若錢財都不想,老天請我都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