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山和白家姐妹倆坐著船順流而下,終於逃出了石霸天的魔掌。
不久,河麵漸漸開朗遼闊起來。與從西麵而來的另一條河流驟然相會,歡騰地擁抱在一起,激起迷蒙的雲霧,波濤洶湧,極目水天之處,一卷清談的水墨畫出現在眼前。
在河杈邊上有一個幾十戶人家的小村叫水壩村。海山和白家姐妹的到來,在村子裏引起了一陣不小的喧嘩。
原來就在他們到來的當天,村子裏一個叫李頑的漁民在家裏吃完午飯後,便無緣無故地就死了。村裏請來的杵作查了半天也查不出個所以然來,他們三人的突然出現驚動了村民,那杵作靈機一動,對村民們說:“殺死李頑的凶手找到了。”
“是誰?在什麼地方?”村民們不約而同地問。
“就是這三個外鄉人。他們身上有一股邪氣,村民李頑就是中了他們身上放出來的邪氣而死的。”村民一聽是他們害死了自已的同胞,不分青紅皂白,一湧而上把他們三綁了起來,海山本想反抗,又怕雙方對打起來,誤傷著白蓮和白萍。於是聽之任之,準備到時再作分辨,這樣三人便被村民帶到村祠堂審問。
“你們是何方妖人?來此何為?”村長拍著桌子問道,
“我們不是妖人,是白家村的,隻是路過此地而已。”三人無緣無故被蒙上了這不白之冤,自然是極力分辨。
“那為何要害死村民李頑?”村長問。
“李頑是誰我們都不知道,怎麼能說我們害死了他呢?”海山不服氣地說。
“還在巧辨,大刑待候,看他還嘴硬不嘴硬。”杵作張牙舞爪地在旁邊大聲喝哧。
“一人做事一人當,啥事衝我來吧,全是我幹的,她們兩個弱小女子能幹什麼。”為了保全白蓮和白萍,海山想把所有的事全攬在自已一人身上。
大刑對於海山來說自然是不怕的,可白家姐妹那麼嬌嫩的人兒怎麼受得了,為了不讓她們受到傷害,海山隻得硬著頭皮認了下來。
村長見白家姐妹長得白嫩豐潤,曲線誘人,心裏早已是垂涎三尺,必欲取之以享用而後快。見海山認下了這個無頭冤案,便當庭宣布:把主犯海山綁石沉河,垂入江裏喂魚;從犯白家姐妹暫時收監,待後處理。
可憐的白家姐妹,才離虎口又入狼窩,傷心得花容失色、痛哭流涕。更為讓她們姐妹倆難以忍受的是,為了幫助她們逃離虎口的海山,竟無端的招此橫禍而要死於非命,這更讓她們肝腸寸斷、痛心疾首。兩人死死地抱著海山不讓人把他拉走,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般滾滾而下。
“海山哥,你不能跟他們走呀,你是冤狂的,要死咱們一塊死。”白蓮雙手摟著海山悲痛欲絕,淚水把他的衣服都浸濕了一大片。
“你們這些惡人,冤狂好人,你們不得好死。”白萍坐在地上連哭帶罵,死死抱著海山的腳不放,抱定了要死一起死的決心。
村長萬萬沒有想到兩個如此嬌嫩柔弱的女子,竟能如此大義凜然、視死如歸,讓他一時慌了手腳,不知所措。
杵作卻不善罷甘休,一聲大吼:“把她們拉開,我就不信這麼多人還治服不了兩個女了。”喊著自已帶頭先上。
海山見狀心裏一急,眼都發紅了,忽然他感到胸中那團久違的紫氣正在上升,頓感體內有一股力量在運動著;看見杵作領頭上來拉白蓮和白萍,他迅速把她倆護在身後,刷地亮開架勢,兩眼像流星般地一閃,眼波隨著手勢,精神抖擻地舞動起來。
先是幾招舒緩柔軟的招數,接著腳下快步上前,步步緊湊,閃展騰挪,輕舒猿臂;腳下是七星移步,姿態優美;手上是仙人指路,直打要害。隻見剛才那些衝上來的人,被打得是一個個東倒西歪,喊爹叫娘,連滾帶爬地奪路而逃,隻恨爹娘沒給自已多生一雙腿。
村長見勢頭不對,急忙轉身要奪路而逃,隻見海山一個箭步上來,兩臂一揚擋住了他的去路。村長見狀早已是渾身酸軟,動彈不得。海山左臂稍一彎曲,像一隻鐵鉤似的勾住了村長的咽喉;右臂再朝旁邊一伸,那手指就像一把鐵鉗一樣把正爬在地上的杵作掐住。接著兩臂同時一用力,便把兩人拎到了祠堂中央,摔在地上。整套動作極其迅速,一氣哈成,漂亮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得是目瞪口呆。
“好漢饒命,我有眼無珠,冤狂了好漢,還望好漢開恩,饒我一條性命。”杵作跪在地上扣著響頭,不斷地求饒。
“都怪我有眼不識泰山,聽信了杵作的花言巧語,我該死我該死。”村長也跪在地上一個勁地扇自已的耳光。
“你們都站起來,說得清楚我便不殺你們。”
“謝謝好漢的不殺之恩,”兩見得了性命,全立即從地上瓜了起來。
“我們與你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為什麼平白無故的要加害於我們,從實招來,否則死罪可免,活罪不饒。”海山狠狠地瞪著他倆,聲色俱曆地說。
村長和杵作這才戰戰兢兢地把事情的前前後後,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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