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醫生,我想有些話我說得很清楚了,難道是裴醫生沒有聽清楚?。”
一口一個‘裴醫生’,林妮可從沒有想過要和裴語悠緩和關係。對於一個給臉不要臉的人,她已經沒有必要再給對方麵子了。
“林大小姐說的很清楚,我也聽得很清楚。”裴語悠繼續保持著微笑,大概是看著林妮可麵露怒色,方才收斂起來的笑容展現的更加優雅美麗。
“很好,很好!”林妮可連說了兩遍‘很好’。說得清楚也聽得清楚,那就是說把她的話當成耳邊風了,說過就算?
“既然都很清楚了,不知道裴醫生要怎麼樣才算明白呢?”
“我一直都很明白。”
林妮可怒極。明白?她所謂的明白究竟是什麼?既然是明白了的就應該識趣點走得遠遠的,而不是一直纏著莫宇煌。現在這個樣子難道就是她所謂的明白不成?
“難道裴醫生忘記了當初是你自己先離開的,現在又想著要回來了?回來又是要做什麼呢!”林妮可一臉鄙夷,她倒是想要看看究竟裴語悠最終的目的是什麼。
裴語悠被說中心事又被提及舊事,麵子有些過不去,臉色一下子紅一下子白的十分精彩。
的確是她自己離開的,離開時沒有一句話,也沒說讓他等她。可是那又怎麼樣?隻要他心裏有她就可以了。
“他心裏麵有的一直是我,你隻是他寂寞的時候一個可以慰藉的對象而已。”裴語悠依舊堅持自己的觀點死不認輸。
嗯哼,林妮可表麵上沒有反應,心裏倒是有一半讚同裴語悠的話。莫宇煌心裏有裴語悠,這是她不可否認並且即使是否認也沒有用的事實。光是那台沒人可碰的筆記本裏邊一直珍藏的相片就可以證明裴語悠在莫宇煌心裏的地位是多麼重要。這是林妮可最無奈的,也是令她最傷心的。
不過,如今的莫宇煌已經是屬於她林妮可的所有物,誰都不用想從她手裏把她的東西拿走,有那樣想法的人簡直就是自取其辱,癡心妄想。
“裴醫生工作盡心盡力,我會‘親自’替裴醫生向院長請兩個月的假,當是給裴醫生的獎勵。”林妮可玩著剛做的新指甲,亮閃閃的水鑽和淡粉的甲油襯得她的纖纖十指越發的白皙,像是青蔥一樣。
裴語悠心裏一慌,眼中閃過的憤怒剛好被抬頭的林妮可察覺,隻是林妮可倒是沒事人一樣的莞爾道,“裴醫生辛苦了!”
這件事已經是板上釘釘,誰來勸都沒有挽回的餘地。林妮可在心裏暗暗決定。
林妮可巧笑倩兮,語氣甜美。不顧裴語悠還處在震驚之中已經顧自己進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