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嫵媚男懸壺濟世 強悍女千裏尋夫1(1 / 2)

此時距離剛才的惡戰已經有些時間了,若是殺敵之時沾上的血也早該凝固了,現在還濕嗒嗒的,隻能是金鵬身上流出來的了,陸飛抓著金鵬的手將袖子卷了上去,果然見到金鵬手腕處一處小傷口正在出血。

金鵬和陸飛對望了一眼,均覺奇怪,這麼小的傷口便是劃在血脈之上現在也該凝結收口了,怎麼會出血不止?陸飛問道:“阿鵬,這是什麼時候傷到的?”

金鵬想了一下,忽然記起康臨風為自己鬆綁後,自己掙脫繩子的時候似乎被什麼東西紮了一下,當時情況緊急,也沒細看,此時聽陸飛一問,便說了出來。

陸飛道:“難倒是當時康臨風在繩上做了手腳?”

二人不及細想,就著房中麵盆中的清水將傷口洗淨,卻見傷口處仍在不停的流著鮮血,那血流速雖慢,卻一直不停,陸飛在傷口上敷著的金創藥不一會兒就被鮮血浸透,連包紮的棉布也被很快浸濕。

二人雖然從未遇到過這等怪事,也知定是著了人家的道了,此時康臨風已經走了,便是有什麼解藥也不會輕易取得。陸飛想起小時候跟著母親去回疆的路上,母親曾教過自己,如遇到肢體末端出血不止,可用布條紮緊上部止血。忙取了布條在金鵬手腕處使勁紮緊,果然血流立刻減緩,隻是這法子不能長久,怕時間長了手腕血脈不通便要廢了。

陸飛讓金鵬躺下休息,自己出門找到武當派的弟子詢問附近可有大夫,武當弟子聽說金鵬受傷,紛紛取出金創藥交給陸飛,要知這些人都是武林人士,隨身都會攜帶金創藥。隻是這些藥在金鵬身上統統失靈,隻要布條一鬆,那小小的傷口就在不停地出血。

燕兒和青瑤原來在另一處房間休息,聽說金鵬受傷也趕了過來,隻是眾人對金鵬身上的這處小小的傷口都是無法可施,附近雖有大夫,也不過尋常鄉村郎中,來的幾個大夫也是束手無策。

燕兒一貫和哥哥玩鬧,此時見了這樣情形也是焦急萬分,青瑤雖不說話,卻也一直陪在屋子裏,這一點令金鵬十分開心,隻是這血總是止不住卻也沒法可想。

四人在屋內正是著急,隻聽門外有人敲門,陸飛開門一看,卻是個眉清目秀的小道士,認得是剛才帶自己和金鵬進屋的小道士,便讓了進來。

那小道士說道:“陸少俠,武當山的北山有位怪人,慣會治療這些疑難雜症,隻是脾氣不好,從不出診,也不常在家,若是能找到他金少俠的傷或許就能治好了。”

陸飛聽了大喜,忙問清了方位,帶著金鵬去了,燕兒和青瑤也說要跟著,此時沒時間爭辯,四人便一同去了。

北山之上,小道士說的地方果然有一處小小的院落,院中有一茅屋,四人到達之時,金鵬已經因出血過多,臉色發白。陸飛前去叫門,裏麵有人問道:“誰啊?”那聲音似乎極不耐煩。

陸飛忙道:“大夫,我們是來求醫的。”

哪知裏麵竟然“嘭”的一聲,也不知什麼東西砸在了木板門上,緊接著,便聽那人說道:“滾!老子今天不想看病。”

幾人好容易來到這裏,哪肯就走,況且金鵬已經不能再等了,無奈,陸飛隻得上前去百般說些好話,哪知裏麵那人竟來個不加理睬。

眼見金鵬不能再等,陸飛也管不了這許多,正準備破門而入,忽然燕兒叫道:“咦,重陽鎖!”

陸飛回頭看了一眼燕兒,隻見她正皺著眉頭看著茅屋木門上的一把銅鎖,陸飛問道:“燕兒,怎麼啦?”

燕兒答道:“陸大哥,這把鎖我曾在救安叔叔的女兒小雪的時候見過的,我娘說,這種鎖一鎖分九環,一環分九數,九為陽極,雙九為重陽,要想解開這鎖,得將九個環上的每一個字都猜對,算是密碼鎖中最難的了。沒想到會在這裏又見到重陽鎖。”

燕兒說完,高聲說道:“喂,大夫,你為什麼將自己用重陽鎖鎖在屋內?”

燕兒話音未落,隻聽木板門上又是“咚”的一聲,想是那人又砸了個什麼在門上,隨即聽到那人說道:“蠢材,你倒試試,自己先進屋,然後在門外麵加把鎖。”

燕兒聞言自己先笑了,是啊,這定是別人鎖的了,自己若進了屋還怎麼鎖門,隻不知道是什麼人將這大夫鎖在屋內。

燕兒高聲說道:“那我替你解開可好?”

裏麵那人冷笑一聲,說道:“說大話,你若能解開,我就替你們治病人。”

燕兒撇了撇嘴,說道:“那好,一言為定!我替你開鎖,你替我們看病人。”說完走上前去,拿起那把重陽鎖,陸飛和青瑤好奇也在一邊看著。

那鎖果如燕兒所說,確與一般銅鎖不一樣,鎖身之上有九個圓環,每個圓環上又有九個字,想是要把每個字都拚對了才能打開,陸飛也十分好奇,燕兒怎麼能把每一個字都猜對。

哪知燕兒根本沒看,將一根手指豎在唇邊向陸飛和青瑤“噓”了一聲之後,便將耳朵貼了過去,一邊慢慢轉動鎖環,一邊閉目凝神仔細去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