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此人一直想要小夏利,而天上掉下來一部法拉利,於是此人覺得自己技術不行,難以駕馭,所以索性就不開了。
我寧可相信後麵一種假設。
不幸的是,這是不可能的。
◎一切都不會出意外,隻是多了一點兒波折。
◎還有一些家夥去喝酒是因為覺得喝酒比較有型。此類家夥一般都是中文係的,他們的觀點是,覺得搞文學的人不喝酒那還搞個屁。盡管此話邏輯上有些問題,但是還是可以看出中文係的家夥實在是愚蠢。
另外一些家夥來喝酒是因為“思想產生了撞擊”,說幹脆了就是腦袋撞牆了。比如說,一個人的理想是世界和平沒有戰爭,結果第二天美國人就兩個導彈把我們的大使館給平了,於是此人鬱悶不已,借酒澆愁。或者說是一個傻×,想一個傻×問題,結果想得如同電腦死機。這樣的呆子為數不少。
一般來說,這些人是哲學係的。
◎以前一個操場居然悄然地改造成了一個菜場,還居然人頭濟濟,而且在它旁邊幾百米的地方已經有了一個人頭濟濟的菜場。找球場的時候還看見了幾個自發的菜場,這不由讓人驚奇地猜疑是否在我所住的這個熟悉的地方很多人家都私自豢養非洲大象之類的東西。
◎不幸的是,我發現在我不騎車的時候,從學校到超市隻要十分鍾,一旦騎車,可能半個小時也到不了。
原因是,在我們學校門口的大馬路上有一個天橋,平時穿馬路從天橋大概走一分鍾,結果當我換上自行車的時候,發現穿一次馬路要二十分鍾有餘。並且要全神貫注,運用所學過的一切知識來斷定遠處來車的速度,以免死得不明不白。
以後我終於發現一個可以讓你在五分鍾以內過馬路的辦法,而且屢試不爽。這個辦法很簡單,就是背著自行車上天橋。
◎我們分別車的好壞隻有一個方法,除了特別長的車,四個門的都是破車,兩個門的都是好車。
◎新華書店,那裏常年掛一塊牌子,上麵寫道:最近新書——紅樓夢。
◎一次一些農民上去質問說:這明明叫馬路,怎麼馬就不能跑了呢?
政府的解決手段也很別出心裁,迅速將××馬路的稱號改為××公路。
◎這個學校的介紹裏說學校硬件設施一流,每人一台計算機,而且到處可以上網。事實是,行政樓的硬件設施一流,而每人一台計算機沒錯——如果能把計算器看做計算機它兄弟的話。至於到處可以上網,我寧可相信這是“到處可以上床”的筆誤。
◎所謂的分別其實不過是少了一些班主任之類的東西而已。這些人依舊是這些人,還可以見不到很多讓人討厭的家夥,應該是件值得慶祝的事情才對。至於其他的人,該追的還是要追,該揍的還是要揍,絲毫沒有什麼影響。
◎在開學以後的兩個禮拜,我和班級裏的人慢慢熟悉,但是因為很多家夥都經常曠課在外,所以感覺源源不斷有新麵孔出現。後來出現了一件令人振奮的事情,就是學校要和香港中文大學聯手舉辦一次辯論大會,學校裏選拔出來的勝利一隊可以去香港和那群普通話都尚不能表達清楚的家夥辯論。辯論的結果並不重要,因為辯論這個東西實在是愚蠢至極。每隊各派一桌麻將的人數,然後就一個實際已經知道的問題,準備好正反兩種辯詞,到達自己可以駁倒自己的境界以後,和另外一桌麻將的人喋喋不休地念資料,就一個很傻×的問題大家爭辯得恨不能互相抄家夥,然後最後的總結陳詞裏,四辯一直強調:我方的一向觀點是×××××××××。
但是虛偽的是,如果抽到了相反的簽,四辯也會厚顏無恥地說:我方的觀點一向是×××××××。
◎在我方沒有任何優勢找不到有利的例子的時候,我們能做的隻是分析對方會說些什麼東西,而對方是生命科學院的家夥,深知克隆是個什麼東西,勢必會冒出一大串術語來嚇唬人。而且當我們說出克隆技術的種種不是的時候,他們肯定會說出一句基本上所有辯論賽裏都會出現的陳詞濫調毫無新意的東西,大致意思就是說:槍可以用來殺人也可以用來救人,關鍵是看它掌握在誰的手裏。
言下之意就是說,如果克隆技術掌握在我們手裏,它就是危害社會的,如果掌握在他們手裏,就是造福大眾的。
◎我慢慢說:事情是這樣的,你知道我最近在搞一個辯論會……
老夏問道:怎麼我沒聽說過?
我說:就是贏了能去香港看漂亮妞的那會。
老夏恍然大悟說:哦,我聽說過。
◎我攔下一個戴著眼鏡看上去很書生氣的女生,文雅地問:同學,麻煩問你個問題,圖書館怎麼走?
結果那女的回答說:我怎麼知道,你自己看學校門口那地圖去。
◎在我高中的時候有一個體育部部長是個女的,此人主業鉛球,長得觸目驚心不說,而且贅肉橫溢,估計一輩子隻能和鉛球相依為命。
◎說到我們高中時候的體育部部長,記得每次此人要全力擲鉛球的時候總要花比扔那球更大的力量去發出一聲“嗨!”她每次發聲都使在學校那頭的一個專門做測地震儀器的興趣小組興奮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