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幾人喝酒吃肉,正在興頭,似乎沒有才動過手的跡象,韋山武藝高強,即使被發現也不大可能就這樣毫無動靜的被製住,想到這裏,心裏稍微鬆了一點。
他正暗自盤算接下來該怎麼辦的時候,隻聽一人突然說道:“這酒淡的像水一樣,喝了還盡想著撒尿。。”
接著站起兩人,搖搖晃晃的朝著伍正陽藏身之處走來,他連忙憋住呼吸,卻見那兩人走到他所在的大樹下,掏出那東西,小解起來。
兩人完了以後,雙手在腰間摸索了一下,突然同時出手,兩把雪白的飛刀,向著伍正陽的樹上飛來。
伍正陽壓根沒有想到自己早已經被發覺,但見兩人同時抬頭出手,心中已暗呼不好,來不及細想,身體從樹上橫飛出來,長槍在地上一點橫移兩丈落在了地上。
“大哥說的沒錯,這裏果然有人。”其中一人叫道,這時火堆旁的那幾人這也已經手持北夷特有的彎刀,衝了上來。
“你是什麼人?哦。原來南矮子軍營裏的。”那人看見伍正陽身穿大衛軍服,恍然說道。“今天算你運氣不好,兄弟們上,先拿下再說,別讓他給跑了。”
幾人一擁而上,揮刀向他砍來,伍正陽槍尾夾在腋下,右手掄住槍身向外一展,槍尖劃出一道半圓的弧形,想逼退眼前幾人,他從來沒有和人真刀真槍的幹過,心裏不禁有點發虛,身子向後一躍而去,打算衝入那密林。
沒想到其中一人竟然沒有向後退去,居然是躍起在空中,避開他的槍勢,同時又拋出一把飛刀,伍正陽來不及轉身逃跑,隻得將槍橫在身前,用力一拔,將飛刀撥在一邊,不過這一耽擱,那幾人又重新圍了上來。
“去兩個人到後麵,把他的後路斷了,免得給他逃了。”當前一人大聲叫道,同時舉刀直劈過來。
伍正陽雙手握槍,向上一舉,“噹”的一聲,架住頭頂劈下來的彎刀,槍身受到彎刀的力道,向下一沉,幾乎同時,他的左手鬆開槍杆,身子向右半旋,右手順著槍尖的方向一送,槍尖正好送入左側一名衝上前來的北夷人胸口。
那人似乎沒有想這麼快便被刺中要害,舉著刀還未放下,不敢相信的低頭看了下胸口。伍正陽手腕一轉,槍尖旋轉退出,那人胸口射出一股血箭,身體跟著槍尖向前走了一步,倒在地上,顫抖不已。
伍正陽畢竟是第一次殺人,心裏一慌,槍身架住的那柄彎刀刀鋒卻突然一變,朝著他的手臂砍來,正好砍在他右臂之上,他感覺右臂一陣劇痛,右臂生出一股彈力,卻沒有鮮血流出,右手急忙鬆開槍杆,身體又向左一轉,身子倒在地上,左手正好接住落下的長槍,就勢劃出一道圓形的光芒,敲在麵前兩人的腳裸上,正是韋山傳授給他的地趟槍法中的“懶驢打滾”。
那兩人倒在地上,摟住腳腕翻滾了起來,伍正陽趁勢站起,一左一右兩把彎刀又劈了過來。
伍正陽退後半步,兩把刀擦著他的胸口劈了下去,這時,正前方的一名敵人,見他後退,急忙衝了上來,刀尖對著他胸部刺來。
剛才手臂的劇痛讓伍正陽有點冷靜下來,這時候四周還有五人,逃是不可能了,隻得把心一橫,麵對刺來的刀尖反而迎了上去,那人一驚,無奈速度太快,想止步依然來不及,槍尖一下刺入他的肚子,此時他的刀尖離伍正陽還有三寸的距離,卻再難進一步了。
剩下四人見伍正陽瞬間便連殺兩人,心中不由的產生一絲懼意,齊齊的停住攻勢,持刀將他圍在中間,這時伍正陽才看見那火堆旁又站起一人,慢慢的走了過來。
“閣下的槍法不錯,沒想到還是一個修真之人。”那人慢慢的走到四人的包圍圈外,緩緩的說道。“隻是這一層的修為也太差了點。”
伍正陽聞言大驚,仔細打量了一眼那人,自從他修煉那清風訣後,他才知道,為什麼當初玄火會認為他是修真之人,原來修真之人隻要進入煉氣期以後,就會感應到和自己相同境界修士的修為。他進入煉氣期以後,便察覺那玉佩給他的感應就是練氣三層的氣息,所以玄火才誤以為是他的氣息。
怪不得自己一來就被發現,眼前此人也和玄火一樣,是練氣二層,不過眼光卻是玄火遠遠的不能相比的,一眼就看出伍正陽的底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