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哲曾經聽說過福克斯一係的拜月儀式非常神聖,沒想到今天能夠親眼一見,可見他們對於明天的選妃有多麼誌在必得。
範哲看著這幾個福克斯絕色又鬱悶了。為什麼沃夫係沒有什麼其他神可以拜拜,保佑一下的呢?獸神隻保佑種族的昌盛和戰勝一切對手,可不保愛情啊!範哲心裏流著寬麵條淚,該怎麼辦呢?
範哲看看那一步步快要接近尾聲的福克斯拜月儀式,心裏滋味複雜,好想破壞掉!不過範哲最終也沒有這麼動手,他就在旁邊看著,因為他知道他的身後還站了不少的獸人武士。不僅僅是跟著他的,也有跟著那幾個福克斯的。他要是現在打斷人家的儀式,估計討不得好去。
但是範哲也沒有就這麼光等著,他想了又想之後,決定為什麼就允許別人唯心,就不允許他也唯心一回呢?雖然他是光榮的唯物主義共.產.黨.員。
範哲搖了搖自己的尾巴,又豎起耳朵270度轉了一下,發現獸人武士的注意力也都在那幾個福克斯身上之後,他躲躲閃閃的從空間裏拿出了自己獸皮和熏香,酒杯他也有,不過酒的話他就幹脆用了空間裏灌裝好的池水。那些池水能讓他覺得皮膚光滑,所以在範哲眼裏,估計馨暮女神也會喜歡。
做好準備之後,範哲也不管其他獸人,大大方方的就走出了樹林。幾個福克斯正在拜月,硬生生發現又走出一個人,還嚇了一跳,旋即又都有點憤怒的看著來人,不過當他們看清楚是範哲的時候,眼神又變成了嘲笑。
一個已經拜完月的福克斯雌性冷嘲道:“哎呦,這不是沃夫係的歌獸麼?怎麼這麼晚不睡,還想練歌?”
範哲瞥了他們一眼,理都沒理,徑自在地上鋪開了獸皮,點上了熏香,又在獸骨杯裏倒了點池水放在一邊。
福克斯獸人們驚訝的看著範哲的一舉一動,那個叫迪亞的亞獸人不禁高呼起來:“沃夫係的歌獸!你想要幹什麼?你也想拜馨暮?”
雌性獸人這時候也驚叫了起來,還有一個甚至衝了上來,拉住範哲說:“你怎麼可以拜馨暮?”
範哲掙開了雌性獸人的手,說了句:“怪了,我要拜馨暮關你們什麼事?”
雌性獸人被範哲說出了火氣,低吼了一聲,正想著用力推開範哲,卻不想被一直跟著他們的獸人武士攔住了。獸人武士說道:“你不能傷他。”
獸人武士的意思很明顯,範哲是候選人,就算他現在看上去成為皇妃的可能性不大,但是在結果出來之前,他也不能被傷到。這就是獸人武士們跟著他們的目的。
福克斯雌性氣的臉色發白。範哲則笑的一臉純真,朝著那個獸人略帶點羞澀的說:“勇敢的武士,謝謝你。我其實不是想拜馨暮,我隻是想對馨暮唱歌,我是歌獸,我想用我的歌聲感動馨暮女神讓她實現我的夢想。”
月光下,沃夫係亞獸人小小巧巧的精致至極的臉加上那天真的表情和欲語還羞的神態,讓在場的獸人武士們都有了那麼一瞬的愣神,他們突然覺得他們的獸皇也不是那麼英明,眼前這個亞獸人是多麼的純潔無暇惹人憐愛啊!
而就在這一刻,範哲整了整衣物,神情突然變的如此神聖而純潔,和他那對白絨絨的耳朵一樣,範哲的頭發也是銀白色的,在月色下泛著神秘的光暈。
就聽見範哲唱道:“狼牙月,伊人憔悴,我舉杯飲盡了風雪,是誰打翻前世櫃,惹塵埃是非,緣字訣,幾番輪回,你鎖眉,哭紅顏喚不回,縱然青史已經成灰,我愛不滅。繁華如三千東流水,我隻取一瓢愛了解,隻戀你化身的碟。你發如雪,淒美了離別,我焚香感動了誰,邀明月讓回憶皎潔,愛在月光下完美。你發如雪紛飛了眼淚,我等待蒼老了誰,紅塵醉微醺的歲月,我用無悔刻前世愛你的碑。”
一首《發如雪》讓範哲唱的淒然淚下……然而,在他看不見的地方一道偌大的銀白色光暈正轟然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