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大廈後,劉冰問我,現在怎麼辦?難道這樣空手回去嗎?老大
我說:怎麼可能,好不容易來次上海總得帶點特產啊,不然兄弟們會抱怨的~~~
劉冰一臉鬱悶的說:我是說難道真的不管死胖子了?
婷婷笑眯眯看著我,她了解我,不是那種容易打發的人。
不管了,人家家事,我怎麼要怎麼管?這胖子家裏這麼有錢,吃好喝好玩得好,我們一窮二白的,人家一個貴族公子哥,怎麼會跟我們回去受苦,搞不好就是自導自演的一場鬧劇。我逗著劉冰。
我當然知道情況不是這樣,雖然我和他隻認識不久,可是我知道死胖子這個人還是比較義氣的,聽他父親說來訓練是他自己的意思,看來他不是很想繼承家裏的事業哈……
這時候突然一個帶墨鏡的男子走了過來,經過我身邊時偷偷把一樣東西塞進了我的衣兜裏,速度之快,可以算得上是江湖好手了。
在他向我伸手的那一秒,其實我是看清楚他手中是一張紙條,所以我並沒有做出任何反擊的東西,我也很想看看到底他要搞什麼鬼。他塞完紙條就快步的離開了現場。。
事情變得有意思了。這手法快到連婷婷和劉冰都沒有看出來。
走吧,我們去附近看看有沒有好喝的,口渴了。說完我也不點破,領著眾人來到一家咖啡廳。
掏出紙條,上麵寫的是一首詩: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靠,這什麼意思?誰能看得懂,我把紙條替給了正在玩手機的劉冰,劉冰一頭霧水的接過去一看,臉色一紅。
劉冰小聲的背著婷婷在我耳邊,紅著臉說鼓足了勇氣似的說道:老大~~其實,其實~哎,其實我是個直男。
我直你妹夫啊。我操。這混蛋明顯是誤會了我。
這是剛才那個黑衣帶墨鏡的男人塞給我的,婷婷你看看。
我把紙條塞給婷婷,順便白了一把劉冰這家夥。
我想這應該是一句暗號,但是我也不知道什麼意思。應該是任連城寫的,我見過他的筆跡。婷婷說道,
媽蛋,這混蛋就不能寫得直白一點嗎?哥這麼忙,分分鍾幾百塊的收入,哪有心思和他玩猜字迷的遊戲?
難道傳說中的用藥水才能看得見?劉冰忽然想到了什麼。
聰明,我讚許的看著劉冰,想不到在這方麵你還是有兩手嘛。
可惜我話還沒有說話,劉冰一把搶過紙條,扔進咖啡裏,然後拿出來,打開手機照明燈不停的照來照去……
我雙手捂臉痛苦的說道:剛才那句話當我沒說。
劉冰這家夥繼續做寶,看著沒效果,自顧自的說,難道是要燒?然後……沒有然後了。被他燒了十幾分鍾後,這張紙條撤底的在人間“狗的白”了!
我暗罵了一句:白癡~
劉冰卻隻說了一句:電視上都這麼演的啊。
哎~不怕神一樣的隊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啊,不知道這是哪位大神說的,真他媽的太對了。
現在好了,唯一的線索沒了,這下沒得玩了。
劉冰強詞奪理的說:搞不好就是哪個惡作劇,跟本就不是什麼暗號,說不定就是隨便扔個紙條惡搞我們。
這白癡,婷婷都說了這是死胖子筆記嘛,我懶得和他解釋了。反正來都來了,怎麼也得好好玩玩不是?不然對不起國家報銷的路費啊~明天我們就去世博看看怎麼樣?我提議到~~
哦也,老大英明~~劉冰這家夥拍著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