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為,你有熠的記憶?”塔小心地說,她現在已經承認了一個事實,眼前這個人並不僅僅是熠,即使這具身體是熠在主導的時候,他也不僅僅是熠。“又或者,你是擔心你們地球人在仙女號上的安全?”
“兩樣都有!塔兒!”江熠說,“我們是文明社會的人類,在文明的社會裏,無論如何,這樣傷害無辜的行為,都是不可饒恕的罪行!”
“可他們是母星人,應該跟你們地球人無關。”塔小心翼翼地問。
“無論是否有關,這種行為在我們文明社會裏都是不允許的,都應該得到懲罰,塔!這是人類起碼的良知!是不容玷汙的,跟不是不是地球人無關。”
“地球真是一個神奇的地方…”塔感歎著說,“在我們母星,一切都是以戰爭服務,一切都顯得如此理所當然,事實上,仙女號的那些乘客,在他們上船之前就簽定了合約,為了戰勝機械人或者延續母星人文明,他們隨時可以做出犧牲、毫無怨言。所以,如果安教授是出於延續母星文明的目的,我想他們是不會怪罪於安教授的。”
“可是安教授說,這不是他下的手!”
“除了安教授之外,你就沒有懷疑過我嗎?”
“不會,你是我的助手,是我最得過的人!我從來都沒有想過。”江熠躲在石板上,望著幽藍的天空。
塔兒像上次那樣,緊緊挨在他身邊,枕著他的手臂,江熠聞著她身上的香味,像旁邊野花的香味,這味道跟黑寡/婦身上的也差不多,應該是母星女人的體味。
雖然熠和黑寡/婦兩人幾乎埋沒在雪地裏麵,但是兩個人沉重的呼吸,已經顧不得寒冷。熾熱的身體緊緊地纏繞在一起,互相衝撞著。
在夢境與現實的迷茫之中,江熠分不清楚自己是熠還是江熠,分不清楚旁邊的女人是塔還是黑寡/婦,他把塔擁抱在懷裏,把這段時間積聚在心頭的壓抑和緊張統統地發泄出去。
那種感覺非常美妙,如同進行了一次神奇的靈魂的旅行,巫山雲雨也許就是說這個,等他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塔全身光光地趴在他身上,兩隻手輕柔地撫摸著他的臉,眼睛多情迷亂,嘴角有輕輕地笑意。
江熠忽然覺得,一定是熠征用了自己的身體,跟這女子行了雲雨之事,心裏暗罵卑鄙!憤怒地把身體翻起來,把光光的塔兒壓在身下,尋尋覓覓之下插入她的身體,塔大叫:不是這樣的!
“不是這樣那是哪樣?”江熠叫道,狠狠地抽動,塔兒驚叫起來,反而起到了挑動的作用。
江熠的腦海裏忽然跳過一個畫麵,熠和黑寡/婦兩人身體纏繞著,兩個人的腦門緊緊地貼在一起,然後進入了望我的境界。
“這算哪門子的——神交呀,”江熠恍然大悟一般,但是已經騎在馬上,也隻得跑完這一程再說了。
一陣狂風暴雨一般的馳騁之後,兩人都累得躺在石板上,動彈不得,塔兒叫道:“這是獸/行,江熠!我們母星人一千年前就禁止了!由此可見,你們地球的文明程度也是非常有限的。”
江熠聽了,心裏非常愧疚!的確,地球文明程度非常有限,至今還存在各種各樣的爭鬥、獸/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