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袁勇?”熊洋冷冷的問道。
“正是在下,不知道你是何人?”袁勇語氣中帶著凶狠道。
“逍遙子,受死吧!”熊洋不想跟他廢話,道了一句之後,手中的麒麟牙刺向袁勇。
“好快的劍!”袁勇眼睛一瞪心裏想到,隨後也不敢大意,手中的大刀一橫擋住了熊洋的這一劍。
“看來你並非酒囊飯袋!”熊洋看著袁勇擋下自己的快劍誇讚道。
“哼,你不是逍遙子,說你到底是誰?”袁勇質問道。
“逍遙子!”熊洋依舊是這個答案,隨後提起內力灌注麒麟牙往前頂去。
“啊!”熊洋大吼一聲,頂著袁勇往前跑了起來。
袁勇雙腳和地麵摩擦起來,暗道熊洋力量驚人,隨後一咬牙把刀推了上去。
“吱!”一聲,麒麟牙貼著袁勇的刀身劃了上去,大白天之中閃過一道火花!
收住力道,熊洋原地旋轉,長劍拖著劍氣揮灑出一道月牙,這一招“月落西山”打了
袁勇一個搓手不及,心裏驚歎這是個用劍高手!
袁勇本來以為熊洋的劍會跟著刀往上刺去,到時候自己一掌就可以擊殺他,但是沒想到熊洋能順勢發出一道劍氣。
倉促之下袁勇橫刀劈了下來,刀氣破刀而出。
“嘭!”刀氣與劍氣相撞,倆人都退後數步,熊洋穩住身形之後再次提劍而上。
袁勇也是一樣,手中的大刀再次砍向熊洋,兩人連續對拚了十幾招速度之快讓人咂舌,下麵的衙役都已經看不清兩人出刀或者出劍了,隻感覺兩道影子竄來竄去!
“鐺!”隨著一聲刀劍碰撞,兩人都停了下來,熊洋把劍背在身後漠然道:“快刀袁勇,果然不簡單!”說著熊洋噴出了一口鮮血,身子也蹲了下來,麒麟牙順勢頂在了地麵之上,這才沒有趴下。
對麵的袁勇低下頭看著手裏的大刀笑了,跟著他的脖頸上出現了一道血線!
血線越來越粗,然後如瀑布一樣噴出一股鮮血,慢慢的袁勇倒在了地上。
“咳!”熊洋又咳出了一口鮮血,隨後踉蹌著站起了身子,提著麒麟牙的手臂留下了幾滴鮮血。
袁勇的刀在最後擦著熊洋的胳膊揮了過去,同時又一掌打在了熊洋的胸口。
而熊洋一劍劃破了袁勇的喉嚨。
喉嚨被花開之後,袁勇揮出了最後一刀,準備和熊洋同歸於盡,但是被熊洋擋了下來。 這才有了之前的碰撞。
忍著痛,熊洋走出了縣衙,右手肩膀側麵的位置衣服已經被劃開了,裏麵一道狹長的刀口正在流血,鮮血順著熊洋的手指彺下滴落。
快到鎮子口時,熊洋走進一家藥鋪從裏麵買了不少金瘡藥,隨後離開了清風鎮。
路上熊洋找了一處山路停下歇腳,此時的熊洋略顯狼狽,胳膊上纏著紗布,鮮血透過紗布露出一抹殷紅。
“馬兄,休息一會,我們去下個地方!”熊洋拍了拍馬背,隨後靠在了一旁道。
“希律律”棗紅馬似乎真的能聽懂熊洋的話,仰著頭高聲嘶鳴。
“嗬”熊洋往後一靠,伸手拿出一塊白布擦拭麒麟牙。
一柱香之後,熊洋再次出發,下個目的地白莊!
熊洋心中想的很簡單,師父生前未完成之事自己都要努力完成,哪怕付出生命!
數月之後,大理寺。
“稟告監寺,近三個月來肅州,甘肅,玉門關,等地發生數起人命案,其中官員被殺十一人,江湖人士十九人,鄉紳四十二人!”一名身穿盔甲的士兵半跪著報道。
監寺轉過頭有些疑惑的道:“知道是什麼人嗎?竟然如此喪心病狂!”說著監寺眼中閃過一絲厭惡。
士兵搖搖頭,隨後道:“不知道,不過每個被殺之人的家中都有一個署名,就是逍遙子,在後麵還有熊洋兩個字!”士兵恭敬的彙報。
“逍遙子?他不是死了麼,那個熊洋是什麼人?”監寺震驚道。
“逍遙子確實已經死了,之前錦衣衛總旗使司在肅州將其擊殺,後來抓到了他的一個同夥叫熊洋,隻是這熊洋武功奇高,已經越獄!現在據傳回來的情報說,此人正在甘肅的樂羅鎮附近!”
“我知道了,馬上通知空文,全力抓捕熊洋,務必將之繩!之!以!法!”監寺威嚴的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