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話 命犯天煞,老道贈物(1 / 2)

就在異色剛剛降臨的時刻在離青州牧不遠的一座邊城,寒冷讓這座孤城沒有生氣,街道上找不到一個人影,兩邊的房門也是緊緊關閉,應是怕了這寒風與雪,而從他鄉或是本地的好事者全都擠在街角的酒館裏麵,酒館之中的三教九流說著自己認為比較輝煌的過去或是談論著時事。此時的酒館中有一個老道道是看著一股仙風道骨,童顏鶴鬢大有得道之人的意味,他安靜得坐在角落品酒聽著這些趣事。眯著眼看著窗外是乎這世間的一切都是隔離的。

隻是在天色突然暗了下來,那一道白光也在不久後劃過老道的眼簾。老道突然站了起來一掃剛剛的無奈。皺上了眉頭。而在這座城的北方也傳來了噠噠的馬蹄。來了三個一身戎裝的軍人,在蒼白的世界裏飛馳,馬兒喘出的粗氣也是蒼白的。這些人的身上似乎緊鎖的殺氣,在這個不太安生的邊塞沒有什麼人可以比軍人更知道生命的廉價也沒有人比他們更知道生命的意義,他們本來可以在家安享太平卻隻是知道自己身上的責任。他們可以退卻但他們身後的大地勢必不在太平,他們的堅守隻是為了自己心中所愛。他們在雪上疾馳。

其中有個比較年輕的軍人說,少騎,我們也要退卻了吧!

領頭的說,是呀!來著邊城也有二十年了,牧風這騎也是該交給下一任了。想來我也是到了想家的年齡了。就是不知如今的家中人還剩幾許。

另一個說,是呀!家中人真不知道還有幾個。

牧風說,老侯爺當年親賜我牧風一騎。可是就是老侯爺死我也沒有為他披麻戴孝。真是愧對他老人家。

年輕的軍人說,老侯爺一生為國為民,我等隻能敬重。武侯一脈是南柯的根呀!我等更應為報侯爺保南柯。少騎,前麵有家酒館,待會給兄弟們帶點酒回去。

牧風說,好。是該好好犒勞弟兄們了。

他們踏著雪進入了酒家,老板來兩斤燒刀要剛出爐的。然後他們找了個居中的位子坐下,彈著身上的風雪。

那老道看見他們進來後,臉又恢複了剛剛的平靜。座下來把自己酒杯中所剩不多的酒喝完。然後向那三個軍人走去。

待走到那三個軍人前麵說,恭喜將軍。

牧風愕然的看著老道說,不知我何喜之有?

老道說,將軍剛剛在蠻楚的一戰勝利,這是一喜,兩年過後牧風騎也會有新的一代接替,這是二喜。

牧風突然警惕了起來說,你怎麼知道這些事,我們都還沒有上報。還有牧風騎。

老道說,天下沒有我不知道的事,隻要我對你們沒有惡意。我隻是來告訴你第三喜。

牧風說,哦!還有第三喜?

老道說,前麵兩喜是將軍的定數而這第三喜則是變數。內閣尚輔司莫今天添一榮丁,不知將軍是否有意去賀喜?

牧風說,雖然文武分治,但司莫大人勤政為民是乃我輩的楷模。當然要去,老道你說這些不會隻是讓我賀喜這麼簡單吧!左右給他三十兩銀子算作酬謝。我們走。

“是”

老道說,將軍慢走,正如你所說我告訴你這些事也不是銀子那麼簡單,我隻是想與將軍同行到司府接個善緣。

牧風說,這樣呀!你們這些臭道士就是知道結善緣,好,我就把你帶上,倘若是真就讓你接個善緣也無妨。倘若是假,我就宰了你。

牧風說,老板,準備兩車上好的燒刀酒,待會我來取。我們走。

催上馬鞍,向北飛馳,飛走在飄雪的天氣,馳騁在凍結的大陸。

老道說,將軍,看著河山如何?

牧風說,河山大好。

老道說,可是這大好河山將要滿目蒼寂。

牧風說,老道若再妖言我現在就宰了你。

老道捋了捋花白的胡須說,妖言嗎?那將軍就當笑話吧!酒後談之。

牧風說,如果是個真實,我會保護這片土地,盡我全力即使賭上性命。

老道說,這就是武侯一脈的守護嗎?

牧風說,是,我武侯一脈隻是守護這片大地太平長安。

老道笑著沒有再說話。

“將軍,我們到了”

“去叫門”

“是”

牧風說,道長不是常人,為什麼會在意司家添丁。

老道說,正是因為不是常人所以才不得不來。

聽了老道的話,牧風警惕地看著緊閉的房門。

嘣!嘣!嘣!

“誰呀”

“十三騎牧風,拜訪內閣尚輔司莫大人,你通傳一下”

此時的司府已經從剛剛的震驚中恢複了往昔的寧靜,司莫正在自己的書房看著各地官員的折子。他合上一本說,族叔,南柯正顯亂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