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的武侯,突然倒地了,文君趕緊扶起武侯,武侯說,沒事,隱傷而已。
一切在兩天過後,南柯啟動三司會審,軍司、法司、政司、會審陳伐。陳伐也就在所有南柯百姓的唾罵下,被定當時南柯的酷刑,“五馬分屍,誅連九族。”這是南柯建國以來第一個受到此種酷刑的奸臣,在那之後,由夜自在親自帶京東禁軍查抄他的府邸,從他家抄的財產竟然勝過南柯的半個國庫,夜自在也在陳伐黨基本落網之後,如釋重擔,最後向北自刎了。兌現了自己的誓言,“夫子,您一路走好,在我為你報仇,手刃奸臣之後,我自當向北自刎,以謝您的授業之恩,也以此謝天下”。
再過兩天後,南柯大赦,君上自知自己犯下大罪,隱退寺中,參悟佛理,不再過問朝政,之後太子白登基,定年號天啟,追封司莫為諫國公,爵位世襲。也平反了一些死於動亂的忠臣。而追封夜自在為護國公,其妻楊丹婷封為護國夫人。其子夜未央封為小護國公,官居一品。至此南柯的陳伐之亂才結束。
這天,文君和武侯也感覺在京都的事情也差不多了,就一起來辭行。他們站在無極殿外,看著正在埋頭書案的青年,臉上忍不住的就笑了。他們似乎也放心了。他們進入殿中,他們走得很輕,怕是打擾了正在辦公的太子白。
“牧天(垂雲)參見君上。”
那殿上的青年抬頭,看見了武侯和文君說,兩位趕快請起。
武侯說,在北俱蘆洲還有一些事情需要我去處理,我今日來是向君上您辭行的。
文君也說,如今南柯也算是安定了,我也沒有什麼事情了,再待在這,也沒有什麼意義了。我也想回天岐南郡了,離開這麼多天,那裏恐怕就有一大攤子的事了。
太子白看著他們說,也是,你們離開了這麼久,肯定也有許多的事情等著你們去處理。孤也不留你們,隻是希望南柯太平久安。隻是孤還有一個問題。
武侯輕皺了眉毛說,不知君上,你還有什麼問題。
君上說,諫國公司莫的子嗣司南在你們兩位哪裏?
武侯看了看文君說,司南不在我北俱蘆洲。
文君也說,司南也不在我天岐南郡。
大殿突然安靜了,三個男人都沒有說話。最後太子白才說,孤沒有別的意思。諫國公的爵位世襲,如果他還在,就請他出來。做我南柯的諫國公。這也算是對得起司莫。
武侯說,我們也不知道他在哪?我們也在尋找。
“那你們下去吧”
文君說,我們走前向君上,進諫一個人。
君上說,如今剛過陳伐之禍,我南柯人才凋零,真是用人之際,垂雲君你直說吧。
文君說,這個人就是季恩薄的關門弟子,張玄良,我和武侯在北湖之時遇見他。
君上說,既然是你們舉薦,孤想來他應該是能力非凡了。
武侯說,他是我南柯第二個司莫,經世之才。
君上說,如此說來,孤自當引進內閣,任以重任。
武侯說,那我們拜謝了。就不打擾君上了,我們就回去了。
“好!”
隻是在文君與武侯離開無極殿時,站立在太子白旁邊的公公說話了。
“君上,他們他不知道君上臣下的道理了,他們竟然敢隱瞞司南之事,據探子的消息,司南在司莫死後跟隨漠北王叔子方到了北俱蘆洲。他現在一定在牧天侯府。君上為什麼要放他們走?”
太子白看了他一眼,然後很威嚴的說“來人,把李公公拖出去斬了”
“君上,饒命,饒命”
太子白看都沒有再看他,自己再次低下頭,處理案桌的文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