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街口
“如果你不收我為徒的話,打死我也不起來。”“公子哥”仍跪著不起,一鼓作氣。“你先起來和我們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妍兒上前扶起了“公子哥”。蕭晨忙攔著妍兒,對以前的事情還耿耿於懷:“別理這家夥,不是什麼好東西,活該他龍遊淺水遭蝦戲。當年還有膽叫人揍我。”“是你拿我錢在先。。”“公子哥”氣不過便說。妍兒目光轉向蕭晨,如美杜莎般將他看的石化了。許久,蕭晨才說道:“那根本就是你這小東西設計害我的。。”“好了,好了,芝麻大點的事非得把它鬧大幹嘛。”妍兒也不耐煩了,她扭頭再轉向蕭晨:“人命關天,以前你們的恩怨我不知道,但我希望能盡自己的能力去幫助他人。得饒人處且饒人,你不去幫忙,我自己去便可。”無奈,蕭晨隻能苦笑地答應了。
原來這“公子哥”名叫汪小凡,其父是朝廷的忠臣,因奸臣誣陷,判其父入獄,沒收其萬貫的家產,明日便要得受炮烙之刑。因此,府上的人紛紛離開了。汪小凡被知府的鋪頭趕了出來,無家可歸。
說罷,汪小凡以可憐兮兮的目光投向蕭晨二人,又行跪拜之禮,並道:“求你們救救我父親吧,哪怕下輩子給你們當牛做馬都行。”“有些人就知道裝一副可憐樣博得同情。。”蕭晨話還沒說完,妍兒突然給他使了個眼色,以至於他不得不閉上嘴。“你的忙我們會幫你的,你先起來再說。”妍兒又道。見此,蕭晨附和著:“一碼歸一碼,若我們救出你父親後,不可向以往仗勢欺人,胡作非為。”“是,師父。。”汪小凡一臉的憨態可掬。“我收徒弟有個條件,不能用師父來稱呼。”蕭晨心想自己都是半吊子,武藝不咋的,被人說師父反而有點丟臉。
與此同時,處於馨慶宮的楊貴妃臉色帶慌,對侍女問曰:“我吩咐你的東西帶來美?”侍女朝殿外四周張望,隨後悄悄關上了門。她從懷裏掏出一個草人來,上麵貼著綢條:蘇妲己。“娘娘還是別和妲己作對了。如今大王寵信妲己,對娘娘很是不利啊。”侍女苦哀求著自己的主子,時不時地擔驚受怕。“那本宮還有何路可走,那蘇妲己都騎到本宮頭上了。這些年她蠱惑大王殺了那麼多人。再這樣的話,本宮定會讓她害死的。本宮絕不甘心,本宮這是以惡懲惡。”侍女無能為力,隻能順其自然了。“蘇妲己,本宮叫你死,你就不能活。”楊貴妃手捏草人,雙目妒恨,如熾熱的火焰在燃燒。然而眼前的景象一一在壽仙宮的水晶球放映著。妲己手轉動著茶幾上的水晶球,景象全無,已是透明色。
“楊貴妃,本宮若是不記住這個名字,怕是忘了先前對我的羞辱。”妲己起身,走至水池邊,望著水池中的睡蓮。“姐姐,看來這楊貴妃已經送上門來了,有好戲看了。”喜媚臥坐於鳳榻上,隱隱揚起嘴角。妲己緩緩地走到水晶球麵前,透漏著一絲邪笑:“楊貴妃想用‘厭勝之術’來謀害本宮,不過是鬼神之說罷了。如此一來,本宮不得不給她個見麵禮,叫她接不住。”“姐姐這招可使那賤人淪為廢人,最好大王能將她炮烙致死。”喜媚附和道,嬉笑著。“輕易地殺了她豈不是髒了自己的手,人最痛苦地便是求生不得,我可不會白白便宜了她。”妲己回望了喜媚,微微一笑。不過一切都讓楊貴妃的探子聽到了。她登時慌了神,忙不迭地回馨慶宮。
得知探子的來報,楊貴妃差點嚇軟了腿,幸有身後宮女攙扶著。她哆哆嗦嗦道:“她。。她是怎麼知道的,難道她也在監視本宮嗎。”侍女急不可耐地拿起草人扔進火爐裏,笑曰:“即使妲己娘娘知道您的事,無憑無據,想必也是徒勞。”聽畢,楊貴妃臉上呈現出獰笑。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材燒。
話分兩頭,蕭晨三人正商議著如何救出汪小凡的父親。由蕭晨引開牢獄的兩位獄卒,妍兒與汪小凡趁機潛入牢獄中,妍兒身懷法術,所以可以力保小凡救父。他見妍兒和小凡沒有異議,於是決定在今晚救人。夜晚,往往是人常常疏忽的時候。
天色漸漸暗淡下來,已是夜黑風高。而皇宮的夜,卻是月黑風高,妖氣彌漫。蕭晨運用禦劍術承載妍兒和小凡找尋紂宮牢獄。妍兒熟悉皇宮的地形,片刻找到那所牢獄。按計劃一樣,蕭晨前去引開了牢獄中的守卒。妍兒和小凡借此機會偷偷溜進了牢獄中。可一進獄中的氣氛還真是怪慎人。牢籠中關的哪裏是人,分明是活活被吃掉僅剩的骷髏。小凡的身體也不由地開始顫抖起來,妍兒很是小心地攙扶著他。這個牢獄中的人都是被判了死刑,要麼拿去炮烙,要麼即時處死,怎會料到是這樣死的。“先看看你父親在何處,我們再去救他。”妍兒細聲柔語,讓他安穩很多。說著,二人四處找尋起來。
正於此時的禦花園,馨慶宮的侍女匆匆經過此處。卻未想一股濃濃而詭異的妖氣朝她駛來。繼而便聽到侍女的慘叫聲,血濺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