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一利光閃現,與那股神力相碰撞後消失了。妲己見此,大驚。隨即,一仙人出現了。他淡然笑道:“吾乃玉虛門下弟子赤精子。”自稱次赤精子的仙人轉身見著妲己,怒道:“成湯天下,紂王稱帝,本因國泰民安,而你假借妲己之身惑亂君心,亂朝綱,荼毒生靈,使之天下百姓民不聊生。今日還如此猖狂,斷不能饒你。”話說著,赤精子一掌擊破妲己身軀,致其煙消雲散。“分身?!”赤精子警覺道,“看來眼下還不是時機。”“多謝道長前來相救。”黃飛虎向其小禮道謝,“隻是這大商的妖孽,道長是否將其鏟除了呢?”“那隻是她的分身,她的真身未曾來過這裏。隻是這時機未到,天命難違。這殷洪小王子想來與我有緣,我便帶他去洞府好好修煉一番。”赤精子說著,轉向殷郊,“隻可惜若倆兄弟在一塊修煉,必然會不得好好修行。如此一來,隻好將你帶去廣成子道兄修行。”話說間,赤精子帶著殷氏兒子消失了。
而在宮中,妲己看到水晶球的那一幕場景:“幸好那掌不是打在我身上,否則非打成內傷不可,看來這仙界也是打算幹擾人間的事,但是...”妲己忽然嗅出有人在宮門外窺視著她,隻道:“出來吧,別躲躲藏藏了。”話罷,妲己揮動衣袖,一陣狂風將那偷窺之人卷進宮內,隨即閉上了宮門。在幽幽的燈光下,那偷窺者漸漸浮現出韋護的身影。“你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了,韋將軍。”妲己說著客套話,“在本宮麵前,隻有死人才不會把真相透漏。”說著,掌中醞釀著一股妖術。“末將確實該死,但自知微不足道,但希望忠於娘娘,輔佐娘娘。其實從一開始,末將就傾心於娘娘,發誓此生哪怕是豁出性命也要守護娘娘。”“放肆,本宮的名節豈容你玷汙。”妲己氣得惱羞成怒。“既然娘娘想要末將的性命,那麼末將甘願為娘娘而死。”說著,韋護舉刀架著脖子欲自刎。妲己忙不迭地揮扇,架於韋護脖子上的寶刀變成了絲絹。她冷冷說道:“罷了,本宮知道你的心思。能不被我鳳舞長綾的香味迷惑,果然不是一般人。盡力為本宮效力,我一定不會虧待你。”“謝娘娘不殺之恩。”韋護跪地謝恩道。
次日,薑尚依舊在算命館給他人算卦。蕭晨與小凡仍陪同他左右。雖然昨晚的事過去了,但薑尚對蕭晨說的話令其銘記於心。
“老先生既能算卦,那可否看看我的心病。”一貌美的女子出現在眾人麵前,旁人便有豔羨之意,紛紛讓其進來。隻見她婀娜多姿緩緩地走來,略帶著一絲嫵媚。見女子坐了下來,薑尚忽然覺得不對勁,於是定睛一看,便是昨日那嗜血成性的妖孽。見薑尚的神情,蕭晨暗自想著:“莫不是昨晚的喜媚?”“先看相,後看病。”薑尚鎮定地說道。喜媚笑著,一隻手緩緩伸過去,另一隻手正醞釀著妖法,心道:“薑尚老兒。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薑尚迅速地捏住了她的妖脈,鎮其妖光。而喜媚頓時施展不出法術。“妖又如何,年輕就是年輕。”薑尚笑道,話中含著諷意。“老先生抓著我的手不放,有何企圖?”喜媚急了,慌忙叫道。百姓見狀,紛紛訓斥於薑尚。他拿起桌上的石硯砸在了喜媚的頭上。喜媚頓時頭破血流,死在了桌上。“師祖,這…”小凡見此,一臉的震驚。薑尚盯著假死的喜媚,道:“你有所不知,這女子便是昨日的妖孽前來尋仇。如今我抓住其妖脈,使她施展不出法力,也無法讓她脫離這個軀殼。”聽了薑尚的話,小凡一陣膽寒。而此時,百姓亂成一團,眾人大喊:“殺人啦,殺人啦,算命的打死人了。”片刻,百姓們紛紛圍住了算命館。
不久,丞相比幹路過此地,得知此事後,見其各有所詞,於是將他們帶去麵見聖上。
午門刑場
妲己和紂王坐於龍鳳椅上,旁有幾位侍衛護駕。而薑尚仍掐著喜媚的手不放開。此時,一股異香撲鼻而來。“好香啊。”小凡聞著那股香味,情不自禁道。而那股香味中似有一陣聲音在喚著蕭晨,溫柔而纏綿著:“多可惜啊,這樣貌美的女子就死在你師父的手裏,你難道就這樣縱容你師父嗎,你能見死不救嗎…”聲音美妙而暖於人心。頃刻間,這種感覺消失了。而薑尚運用法術防禦妲己的迷惑,汗流滿麵,便知妲己絕非等閑之輩。突然薑尚身後被一刺,竟是小凡手持匕首所為。“怎麼會。他受妲己的迷惑?”蕭晨睜大眼睛,吃驚道,繼而看著妲己。小凡忽然清醒過來,見狀,嚇得鬆開匕首。“師父。”蕭晨慰問著,怒視著妲己。“為師無礙,隻是小傷,小凡不過受了妖孽的迷惑。”薑尚強忍著疼痛,淡定說道。“薑尚老兒,你害我妹妹,這一刀是給你的見麵禮。哼~”妲己暗自心想,身著的鳳舞長綾隨風而飄,溫柔中帶著刺。
“人都死了,為何不鬆手?”紂王見狀,一臉的好奇。薑尚平心靜氣,運用法術一番療傷後,一本正經道:“此妖詭計多端,嗜血成性。我若鬆手,定會讓她逃之夭夭,到時我拿什麼來證明我的清白。”“如何讓此女子現原形?”紂王繼續追問著。“以火攻之。”薑尚說著,在喜媚頭上貼了一道符,將其安置在草棚之上。薑尚點起了火,熊熊火焰燃燒著喜媚。“燒吧,反正喜媚有著千年之身護體。”妲己心思,劃過一絲淺笑。一個時辰過去了,喜媚仍是毫發未損,連衣裳都沒有燒焦的痕跡。“這麼久了,這女子竟然沒有燒壞,果真是個妖孽。”紂王略驚道。“既然大王認定了此女子是妖孽,那麼我就用三昧真火將此妖現出原形。”薑尚冷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