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大鉗子衝撞過來,直衝蕭晨而來。蕭晨忙舉劍抵擋強力的硬物,可對方力大無窮,眼看蕭晨抵不住,妍兒轉身給那怪物當頭棒喝。雖不能傷他絲毫損害,卻引起他的注意,他反手又是數支毒蜂針,細小而迅猛,蕭晨趁勢躍起躲開。“鈴鈴…”妍兒搖動手上的玉鳳鈴,清脆的響聲如魔音般控製住了毒蜂針,高懸空中,紋絲不動。“尤渾,還給你的賞賜。”妍兒厲聲道,揮手指向那怪物。數十支毒蜂針如接收命令般湧向尤渾,奈何尤渾通體鋼硬以致毒蜂針一一失利散落。“這怪物的體型堅如磐石,蕭晨的體力再這麼耗下去,正中那怪物的下懷。我得想個法子讓大家全身而退。”妍兒深思熟慮,又揮動著玉鳳鈴,控製周圍的隨輕風搖曳的叢林樹木,頓時催發出陣陣狂風,塵土飛揚,如煙籠罩。隻聽妍兒一聲“快走”的回聲,幾隻黑影忽然閃過,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待風停雲息,蕭晨與其他三人趁機逃之夭夭,隻剩下尤渾一人。
一場漫長的生死殊鬥之後,很快就黎明了。
正如昨天陰沉的夜晚,怕是這鬥爭還未結束,間接地影響起今日的天色昏暗。在洛河鎮的一處別苑,幾人在廂房中商量對策。“咳咳,你們別管我了,帶著文傑先去西岐吧。”花解語躺在靠在床角病怏怏地求道,麵色慘白。文傑慌亂地握住她的雙手,道:“不許你說這種胡話。我豈會棄你而不顧呢。”蕭晨見此,也明白解語的病情傷的很重,便說:“究竟如何才可以救得了你的內傷?”花解語聽後,臉色沉重,但還是說道:“我本乃修煉千年的花妖,一般在我們花界造成這樣的內傷隻三日可活,除非.”“除非什麼!”妍兒急著問道,倍感焦慮。解語遲疑了片刻,才說:“除非是西山瑤池的西王母肯施舍瑤池玉液,我便可霍然而愈。但我們花界曾有數人去求玉液,但最終都身首異處,命喪黃泉。也罷,我命該如此。”“現在說這個言之尚早,或許我們可以求得瑤池玉液也說不定。”蕭晨淡淡地說道。花解語望著蕭晨,眼眸中閃爍著一絲期望,盡管那是微薄無能的期望。
“這西山路途遙遠,恐怕行走也得數月,我帶你飛過去吧。”花解語與文傑走出別苑後,轉頭對他說道。文傑回看了別苑,眼神中充滿了疑慮,但最終還是點頭示意。
最終蕭晨留下來照顧花解語,保衛她的安全,雖然有些不情願,但因瑤池內禁止修行男子進入的限製以及尤渾隨時會找上門來的緣故令他著實無奈。“聽聞妍兒是鳳族後裔,雖說是被遺棄的孩子,但怎會給自擬為雉雞之稱?”花解語不禁地問道。“隻是為了掩人耳目罷了。”蕭晨倒著一杯水,緩緩地遞給解語。“啪嚓”一聲,杯子被摔落在地,蕭晨隻覺得忽冷忽熱湧入全身,唇口發紫,臉色發白,雙手止不住地在哆嗦著。渾身一使勁,把自己生生地摔落在地。花解語見此,差點愣住了,急道:“你怎麼了,發生了什麼情況!”解語趕忙下床,看到蕭晨抱團蹲在牆角,隻聽他顫顫微薄地說冷,她抱著床上的被襖給蕭晨團團蓋住,卻又隱約間聽到他說好熱。解語無奈將被襖收拾下來,扯開他的衣物,意外地發現由他掌心中的刺青一直延伸擴展到他的胸膛,將近蔓延到他的心髒部位,猶如一條蜿蜒詭異的黑蛇蠢蠢欲動。解語嚇得瞪大眼睛,微微動唇道:“玄冥毒紋!”
瑤池邊境
妍兒攜文傑飛越天際,劃過青天,終於來到了西山瑤池聖地。湖光山色,淡淡的仙音飄落,伴隨著四周香霧藹藹,更有幾位生得冰清玉潔的仙女在空中飛旋采集露水,著實受人賞心悅目。當他們陶醉此景此物,兩位麵如冰山的瑤池女使前來問道:“來者何人,竟然擅闖瑤池聖地!”“不要誤會,我們並無惡意,隻是請求西王母娘娘能施舍點瑤池玉液。”妍兒眼見二人來勢洶洶,慌忙解釋。一女使聽此,不屑地瞥了他們一眼,草草說道:“不用了,瑤池聖母可沒時間接應你們這些外人。如你們所見,那些都是乞求者的下場,爾等還是好自為之吧。”說著指著不遠處空地上散滿的殘花敗柳以及一些屍骨。文傑見此,先是一驚,再轉身向兩位女使跪拜求道:“請瑤池仙女無論如何通融稟報西王母娘娘一聲,隻要能救我娘子,要我做什麼都可以,甚至我的性命也可以交給你們。”“你在這邊多添增一具屍骨,一片繁花都無所謂,總之我們瑤池聖母不會接見外人,還是請回吧。”一位女使冷冷地回絕道,絲毫不帶半點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