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幾天,阮葉歌終於肯出門了,她決定去找喬海生並且跟他聊一聊。
阮葉歌去酒吧的路上碰到了一個乞丐,他想施舍給乞丐點錢。
這個乞丐年紀已經很大了,這麼冷的天他的衣服卻很單薄,整個身子縮成一團,瑟瑟發抖。
整個蒼老的手已經凍的像一個爛蘿卜一樣,甚至還化了膿。
正在阮葉歌出神的時候一個小女孩跑了過來,她關心地問那個乞丐:“老爺爺,你冷嗎?”那個老乞丐抬頭看了一眼小女孩兒。
老乞丐點了點頭,小女孩又問:“那你為什麼不回家呢?”這個時候老乞丐歎了一口氣。
他說道:“沒有家,回什麼家呢?”老乞丐像是在問小女孩兒,又像是在自問自答。
小女孩天真的說:“怎麼會沒有家呢?人都有家,你可以回到你的爸爸媽媽旁邊,他們一定想你想瘋了。”
老乞丐搖了搖頭說道:“年輕的時候犯了錯,真的是沒有臉再回到他們身邊了,甚至連他們現在還活不活著都不知道。”
說著,兩行老淚流了下來,在阮葉歌看來,他的眼淚中包含了苦澀、心酸、後悔、難過。
老乞丐說了句:“人這一輩子,犯的錯多了去了,但是又能記得多少?除了那些刻骨銘心的。”
阮葉歌準時來到一家服裝店,買了一件新的棉服,來到了老乞丐剛才在的地方。
卻發現他的人已經不見了,不知道他是回家去見他的老母親老父親了,還是繼續到別的地方去流浪。
阮葉歌把這件棉服,給了旁邊開超市的一老板,她告訴老板:“如果那個乞丐再來,就把這件衣服給他。”
然後,她來到了喬海生的酒吧,沒有看到喬海生,卻看到了江南,她問江南:“喬海生去哪了?”“在你在家自閉的時候他被人陷害涉嫌黃賭毒進監獄了,”江南不緊不慢的說。
這一下阮葉歌徹底慌了,阮葉歌說道:“喬海生他是不可能會這個樣子的,他一定是被冤枉的。”
江南點了點頭,說道:“喬海生是被冤枉的,我們都知道,可是光憑你的一麵之詞,警察是不會相信的,他們要的是證據。”
“沒有證據,一切都是空口無憑,當然,光憑你的一麵之詞是沒有人會相信你的。”
“不過現在倒是真的有一個證人,不過那個證人現在在法國巴黎。”
“舉報的人說,喬海生和他的酒吧涉嫌黃賭毒,而這個酒吧有一個副經理,叫劉賀。”
“一直都在這裏,所以喬海生有沒有涉嫌黃賭毒他最清楚,不過他人在巴黎拍婚紗照,願不願意以來作證我也不清楚。”
其實江南隻是想考驗一下阮葉歌,看看她究竟會不會去,阮葉歌點了點頭。
江南嘴角有一絲諷刺的笑,心想:“果然這個女人就是這個樣子,花言巧語,不切實際。”
阮葉歌說:“程浩呢?”江南喝了一口紅酒說:“他被他的老爸叫去發掘一個盛唐時期的古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