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情況緊張,江冰現在心裏都是喬海生,擔心他的刀傷,也就不再推脫,就在原地等著莊逸把他的車子給開過來。
“今天真的是謝謝你了。”
扯開江冰拉著自己的手:“嗨,沒事兒,我這也隻不過是順便送你過去,我們兩個都是這麼多年的同事了,就是你真想謝我,那倒不如……”
後邊的那一句以身相許,莊逸實在是說不出口,江冰也沒有多問,莊逸幾近小跑的,慌亂的逃去到地下車庫,站在自己的車子旁邊,怪罪自己剛才怎麼沒有那股勇氣,急迫的打開車門,回去接江冰。
“莊逸你真的是太笨了,這麼好的機會擺在你的麵前,都不會好好珍惜。”
莊逸也知道自己的缺點,那邊是每當一見到江冰的時候,自己總會露怯,平時自己剛硬的像個頑石,在這紀律嚴明的部隊,也是鐵骨錚錚的八尺漢子,怎麼就到一個女人麵前就慫了?
事先準備好的台詞全部都塞在嗓子眼裏,一句話都擠不出來。
雙手狠狠的拍打著方向盤,好像是怪自己,怎麼這樣膽怯?就連一個女孩子都保護不好,讓她哭的那麼可憐,自己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可是當見到江冰的時候,這個人溫順的像隻貓一樣,就連一句話不的話也說不出,對於這個女人,莊逸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就像是丟了魂一樣。
看著旁邊額頭冒汗的莊逸,江冰也有些不安的坐在他的車子裏:“你怎麼了?這天氣也不是特別熱,是不是昨天晚上受了涼?”
尖銳的聲音,帶著些許的柔軟,抑鬱而又柔情,莊逸雖然有些焦躁不安的推脫:“沒,沒什麼事。”
回到醫院,喬海生的手術早已經結束了,整個人半裸著躺在幹淨而又整潔的病床上,臉上也是毫無一絲的血色,整個人看起來虛弱不堪,警察長官把她給叫了出去。
“江冰,現在喬海生的情緒還不是特別的穩定,所以你留下來好好照顧他,畢竟他受傷也和你脫不了幹係。”
江冰聽了他的話如遭重擊,整個人就像是被釘子釘在了地麵一樣,一臉茫然的詢問:“什麼?要我留下來照顧他,我怎麼會照顧他,況且警局還有那麼多的事情要我去處理,現在又是審理的關鍵時期,這個時候我怎麼能離開我工作崗位呢?”
長官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不是也是沒辦法的辦法,畢竟這次受傷我們也不可能坐視不理,現在他可是我們的大英雄,我們都商議好了,要不給他頒發一個二等功,也算是對他這麼長時間潛伏在董不歸身邊的一個補償。”
既然是人民的英雄,江冰也不知道該怎樣去推辭了,隻好和警官說清楚:“那我是以我們警局的名義來這裏照顧他,不是我個人的名義。”
站在他麵前的這個警官,早些年就是江冰的導師,隻不過,從教育部調到了政法口工作,也算是人盡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