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相似的銀發,那般相似的青瞳,那般相似的麵孔。
為什麼一開始沒有想到?那個女孩真的是白嗎?如果是的話,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還有夕月究竟是怎麼了……一係列的疑問充斥著束的大腦,總之隻有當麵問白,才能知曉答案。
“喂喂喂,主持的家夥在看什麼呢,再一會兒那些家夥就回不去嘍!”黃發的男子打著哈欠,向主持台喊去。
“啊……抱歉!”
“現在站在台上的七人便是本輪的獲勝者,亦是本域新一代精英天懲者!明日冠軍的角逐,才是真的焦點.“天懲舞冠”最終落入誰手,敬請期待!今日暫且落幕,醫療人員抓緊入場!”全場呼聲再起,超魔法屏障被解除,所有化作冰雕的天懲者正被解凍接受著治療。
此時,束沒有直接去找白,而是思索一些事情。
如此輕鬆地拿到了原僅十位的“精英係”勳章的束卻不是天懲者,這個事實居然沒有被任何人發現,但這依舊是此時束最大的難題。
一個國家的精英戰力居然被這麼簡單的滲入,讓束開始懷疑所謂的聖域內部是否真的被蛀空了。這個聖城真的如表麵般和平嗎?
而且自己一旦被發現不是天懲者,卻參加了“天懲之舞”。高層會怎麼想?聽自己所謂的‘穿越論’?
絕對會被當作暗域的“內線”的吧!
束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但是他卻一點不想那麼做。
他開始搞不懂自己,往常的他應該是整日按計劃本本分分過安穩一生的人,而此時的自己卻遏製不住那躁動的心。
那個時候,自己雙手撼動了兩把巨斧的瞬間,他其實已經知道了,他此世不可能繼續明哲保身下去。
自己明明對自己身體的異動都不了解,卻急著想要知道自己的極限,接觸這個世界的上等階級。
莫非我是漫畫的主人公?束自嘲道。
正待束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眼前一黑,束變失去了意識。
束醒來之時,卻發現自己躺在一個昏暗的街角,沒有人。束坐起來抓抓頭,卻發現一個瘮人的事情!
五把泛著灰色氣息的小劍分別插入自己的肝,心,肺,腎,胃中。處處是要害!
然而這五把小劍確沒有對自己造成任何傷口,束輕而易舉便將它們拔出,也沒有絲毫的疼痛。
檢查身體也沒有什麼不適之後,束再次思索起來。
這個世界自己不認識什麼人,到底是誰,難道是警告?
白,暗界,強大的暗域,聖域,暗靈,天懲者……束回想著來到這裏的每個細節。
天懲星祭,天懲之舞,精英,亂戰,無限製入場,巨漢,我的力量,冰女……等等!無限製入場,巨漢,暗靈,天懲者,精英!
糟糕!白有危險!
在七聖天城的某個角落裏,冰與暗瘋狂的衝擊著。
沙夏盯著眼前這個麵對自己依舊遊刃有餘的毀童男子,警惕性升到了極點。
“你是誰,你的目的是什麼!”沙夏右手凝成一把鋒利的冰劍,刺向洛斯。
洛斯左手一攥,一把彌漫著灰色氣息的劍便是憑空出現,輕易地擋住了刺擊。
“我的目的……”洛斯用力一揮,沙夏手中的冰劍便化作漫天冰片。
沙夏瞳孔緊縮,那一把灰色的劍出現在自己眼前。
“當然是殺掉你了!”洛斯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