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了……求教主饒命,饒命哪!”一位兵卒驚顫道。
“教主!?還言你們誤闖本教。”
“我看你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言語間,一位手持利刃之人,對著這幫士卒,手起刀落。
霎時間,一位士卒,血臂橫飛,大喊一聲“啊!”,便昏死過去。
手段卑劣,殘忍至極。
看得一旁寒在翔心中一陣森寒,蠢蠢欲動。
燭火搖曳中,南宮絕忽然沉聲道:“殺無赦。”
一令之下,身旁黑衣人再次收起刀落。
登時之間,血濺四壁,慘叫之聲不絕於耳。
士卒們撕心裂肺的哀嚎著,嘶吼著:“魔教終會滅亡,我六扇門……。”
話音未落,數位士卒皆血肉橫飛,淒慘暴斃,倒了下去。
而此時,南宮絕卻是一臉的冷漠,麵色毫無波瀾,難怕是一絲的同情。
這一刻,魔教的殘忍令寒在翔窒息。
冷漠,死亡,難道為了所謂的“天下大同”便可隨意誅殺他人生命嗎。
寒在翔眉頭深鎖,寒心自問。
他靜靜注視著,那群士卒如草芥一般,就這樣緩緩的被人拖出石室。
寒在翔震驚。
待石室再次鴉雀無聲之聲。南宮絕這才再度張口道:“寒在翔。你大難不死,定有後福。而今告訴本座,那四把聖劍,究竟利落何處。”
豈料此時,寒在翔“呸”了一聲,便冷冷注視著魔王。
南宮絕笑了,他顯然對此不屑一顧道:“看看你的雙手。”
南宮絕忽此一言,寒在翔心中頓時一驚:不妙。接下意識的低下了頭來。
雙手青筋暴起,而此刻一股暗黑之色似乎正沿著經脈流向全身。
“你竟然對我下毒!”寒在翔厲聲道。
南宮絕冷哼一聲,道:“鳳血之淚,本就有毒。”
“老夫勸你如實道來。”
沉默中,寒在翔憤恨道:“鳳尾羽山。懸崖之下!”
此話一出,南宮絕臉色登時一陣驚異,沉吟道:“當真!”
寒在翔哼了一聲,便再度陷入了沉默。
“哈哈哈!”南宮絕忽然仰天大笑,鬱鬱而歎:“想不到,竟是如此的巧合。”
一時間,寒在翔和眾人一片嘩然。
“教主。什麼巧合。”黑衣人道。
“修要多問!”南宮絕忽又麵色一沉,厲聲道。
此時陳玉堂幫腔道:“教主勿要動怒,還是求教主寒兄弟解毒吧,教主!”
誰料,南宮絕卻嘴角冷冷一笑道:“鳳血之淚毒功甚微,久過時日,無藥自解。”
聽得此言,寒在翔勃然大怒,卻又默默的隱忍下來。唯有一邊,陳玉堂笑道:“如此便好,如此便好。”
“寒在翔,這你也算立得一功。本座賞罰分明,定然有賞。”南宮絕忽然道。
寒在翔冷冷的哼了一聲,不以為然,轉身正預要走。反倒是身旁的陳玉堂萬分期待,一臉期待道:“噢。教主。是何獎賞?”
“賞他一碗雞湯。”
這一刻,寒在翔笑了。陳玉堂卻憋笑著默默拉下臉。
“教主,賜予陳玉堂。”言語間,寒在翔冷冷一笑,踱步而走。
“你敢違令!”身後傳來,南宮絕一聲怒喝。
一時間,寒在翔停了腳步,沉默中,緊緊咬了咬牙,便順勢轉過身子,冷冷的佇立在那裏。
一抹蕭殺之意,頓時彌漫了石室。
而廝殺,卻最終並未出現。
南宮絕雙目森寒,拂袖一揮,忽對身旁黑衣人沉聲道:“叫小姐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