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劫開始了!我們要去幫忙嗎?”
清徽有些頭皮發麻的皺起他的包子臉。在沈月聚起黑白光的時候,頭頂上方的天空已經開始聚起了烏雲,夾著轟鳴的雷聲,時不時扯著閃電,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靈脈的關係,沈月的金丹劫還的很凶猛。
“看來暫時是沒我們什麼事了!”
白賢頭抬的有些泛了,不知道從那掏出一張八仙桌來,桌上還擺了一壺還在冒清氣的茶,他這悠閉過了頭吧。
“我說我們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僅管如此,冷白衣依然拉著白夙坐了下來喝茶。
凳子不多,但長輩們還是人手一個,還空了一個。白賢笑了笑,道:“看看風景,遇上了順便教訓一下不長眼的,領著小輩近距離圍觀天劫,要是遇上凶險的在上去落井下石!”
冷白衣被他說的一愣一愣的,轉頭看向丈夫,卻見白夙也是帶著相同的笑容。心裏打著邊鼓,心說,別人說絕峰都是禍害果然不是沒有道理的。
“既然來了就坐下來吧!”白夙揉了揉妻子的頭,如此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
他的話音剛落,空凳附近一陣空間扭曲,一個黑鬥篷人靜靜的坐在空凳上麵。
“是你!”冷雲雪驚呼。因為這個黑鬥篷人就是在會場那邊幫他們鎮壓羅家食客的高手。隻是她的驚呼也並未引起多少人的側目,能讓白夙請坐的人自然也不是普通人。
幻夜也很大方的摘下鬥篷,露出一張俊俏的臉,這張有些分不清男女的臉一臉笑意的和白夙他們打招乎。
“西方神界還留著你的命,真是難得!”不死幽笑道。
幻夜挑了挑眉,斜了他一眼:“先前聽說你到人界了,我還不信,看來魔界真是亂了。”
“是了,魔界上一次動亂是500年前,沒想到這麼快又亂了。”白賢帶著淺笑擺弄著他那壺荼,又擺出幾疊點心,引的星空高興的撲了上去,少不了又被辰奕笑話。不過她可不在意,現在得多吃點,等會沈月一定會招她的。
可還沒等星空咬兩口,就憑空消失了,到讓眾人一驚,但很快又想通了。
“絕峰獨有的雙生劫,還真是要近距離觀察才行!”清徽小和尚有些憤恨的咬了口點心說道。
“夙,什麼是雙生劫?”冷白衣不解。她認識白夙的時候,白夙已經是金丹修士了,相識不到百年,又大部分時候都病著,所以她對絕峰真的不是太了解。
“簡單的來說,就是沈月和小仨同時度同一個天劫!”辰奕說道。
“同時?怎麼可能!”
不光冷白衣不相信,就連不死幽還有新來的幻夜也是一副不相信的樣子。必竟同時可能,但同一個劫是不可能的,各人有各人的修行。
“嘁!”清徽撇嘴,瞅了眼黑白光淡去的沈月。他認識絕峰三害的時間那是相當的長,所以對絕峰的雙生劫很是了解,當下就巴拉巴拉的道出原尾。
這事要說還得從白煜仙尊和寶娃開始說起。
想當年,陸堯真人飛升後,白煜一直過著被人追殺的生活。縱然他詭計多端,花招不斷,跑路功夫一流,但耐不住也有失手的時候。當時被哪位英雄將他逼入絕境的已不可考究,必竟安全脫身後的白煜報複起來真沒幾個完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