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你,你還真是……每次出現都能刷新我的三觀下限啊。”
江逸嘲諷滿滿,看到她衣衫不整的模樣,甚至感到了嫌惡。
“哦,對了。”池亮像是說笑話般,看向傅謹川,“她說自己是傅總的女人,剛好您來了,就算做個見證。”
嘖嘖嘖。
江逸搖了搖頭,也將目光落向傅謹川。
溫言攥緊拳,一瞬不瞬的盯著他,全然不顧腦袋裏的混沌,硬撐著站起來想要向傅謹川走過去,“傅……”
傅謹川是她今天唯一能逃走的機會。
傅謹川卻是毫不猶豫的吐了兩個字,“不是。”
隨後,他麵無表情的看向池亮,語氣冷的要命,“既然池家把公事當兒戲,也沒什麼談的必要了,就不打擾池少了。”
說完,他沒再看溫言一眼,就好像她真的隻是個陌生人一般,轉身直接離開。
“繼續,繼續啊。”
江逸幸災樂禍的挑了挑眉,跟在傅謹川身後離開。
“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池亮一臉的邪笑轉過身再次看向溫言,卻不想下一秒便哀嚎出聲,“啊——你這個賤人!”
不知道溫言什麼時候從地上撿起的破碎的紅酒瓶口,直接砸在了他的頭上。
頓時血光四濺。
她什麼也顧不得了,在池亮捂住腦袋疼的鬼哭狼嚎之際,把混合著血跡和紅酒的瓶口丟在地上,拖著沉重的身體,衝出了包間。
傅謹川和江逸下樓後走到了酒店大門口前。
那輛車牌為88888的保時捷正停在門口,傅謹川打開門便要坐進去。
江逸轉過頭看了一眼身後,隨後才嗤笑出聲,“聽說池亮才從國外回來不久,這溫言可真是為了錢無所不用其極,這麼快就勾搭上了,幸好四年前你就看清這個人的麵目了!”
傅謹川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眼裏卻像淬了一層寒霜。
江逸聳了聳肩,走到車子另一側開門上車。
這時溫言跌跌撞撞的從裏麵跑了出來,而她的身後有兩個保安,追了出來大喊著讓她站住。
傅謹川頭都沒抬,關上車門便開口命令,“開車。”
“是,傅總。”
陳強應聲,隨後便啟動車子準備駛離。
溫言心一橫,直接衝到了車頭前麵,陳強心頭一驚直接踩下刹車。
幸好車速還沒提起,車子及時停在了溫言麵前幾厘米的地方,可車內的人還是由於慣性身體不自覺前傾。
陳強吞了吞口水,“抱歉,傅總!”
傅謹川擰眉冷聲道,“開車!”
陳強冷汗直冒。
這……溫小姐擋在前麵,要他怎麼開車啊啊……
溫言臉色異常的緋紅,見車子停穩,她也絲毫沒有耽擱,直接打開副駕駛的車門衝了進去,“傅總,江總……求求你們,救救我……”
不管怎麼樣,她都不能被池亮抓回去。
不然,她就完蛋了!
江逸對溫言的嫌惡在此刻達到了頂峰。
既要也要,這女人果然不會放過攀附傅謹川的機會。
這次他沒開口,看熱鬧般身體靠在座椅靠背上,雙手交叉環抱在了胸前。
溫言無力的趴在副駕駛座椅上,看到後座的傅謹川不為所動,甚至眼裏也看不出有絲毫的情緒變動。
這份事不關己的漠不關心,讓溫言心涼了一大半,可她還是顫聲開了口,“池亮他……”
“抱歉,傅總,江總。”
追上來的保安站在車身旁,很是恭敬的對著後座的位置欠了欠身。
傅謹川這才算是有了反應。
他瞥向敞開的車窗外,隨後便聽到保安說道,“這個女人剛剛用酒瓶砸了我們池少的腦袋,池少要我們抓她回去問罪,所以……”
兩個保安麵麵相覷。
傅謹川的名號,在雲海市誰人不知?
若是今天傅謹川不肯放人,就算池少要就地給他們解雇,他們也不敢硬搶人啊!
片刻後,傅謹川動了動唇甩出了兩個字,“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