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二人不說話,慕思雨轉身消失在房間裏。思兒和念兒長這麼大第一次和親親娘親分開,眼淚不停使喚的掉了下來。
慕思雨沿路又落腳了兩家酒樓,依舊是八兩十五錢。終於在距離營地不到半天路的地方碰見了那個身穿紫衣,頭戴鬥笠的女子。
“閣下到底是什麼人?”慕思雨淡然的問道,無喜無怒。
那女子也不分青紅皂白,一劍向慕思雨刺來。慕思雨玉手一伸,蒼月劍已經響應召喚,噌的一聲出鞘,帶著陣陣寒意,握在慕思雨的手中。
一時之間隻見漫天飄雪,寒意襲人,蒼月劍挑起那女子的長劍,隨即一個急轉身,斜飛過身子向女子的後頸打去。女子竟然左手劍柄相抵,借力身子傾斜向前劃去,隨即隻見她劍懸於兩手之間,但見周圍草木銀光點點。
“等一下!”正在此時慕思雨突然喊停。
“打完再說。”沒待慕思雨回答,那名長劍已然來到近前。這樣又打了幾十回合,兩個人竟然以平手收場。
慕思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天下間能和自己武功相當的人,甚至內力更高於自己,而且武功心法相同的人還會有誰,她顫抖著聲音道:“你是,你是師傅!”
“雪兒,還記得為師,十年不見,你還好嗎?”慕思雨這具身體的名字叫做冰雪,所以眼前的這個女人叫她雪兒。
想起烏蘇的話,她知道,這個女人不僅是她的師傅,她也是濮陽鑠風的娘親,更是和烏蘇一起從二十一世紀穿越而來的人。她的心中怎麼能不激動,怎麼能不感傷。
無數的感慨都化作那兩屢清淚,慕思雨撲到花無言的懷裏,痛哭流涕。這到是讓花無言始料未及,她的徒兒不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當初她離她而去,她也未曾留下一滴眼淚,怎麼十年不見她會變成這樣。
將心中所有的感慨哭盡,慕思雨才擦幹淚水,複又跪在花無言的麵前道:“兒媳給婆婆請安,婆婆萬福!”這是她該盡的禮節。
“你說什麼?”這下更讓花無言吃驚,她的徒弟什麼時候變成她的兒媳了。她拿下鬥笠,露出的是一張極其美麗的臉龐,雖然四十幾歲,但是看上去隻是三十出頭的模樣,那張臉並沒有留下歲月的痕跡,隻是多了幾分成熟。
慕思雨將她如何來到這個世界,又如何與濮陽鑠風相識,這一切的過往向花無言坦露無疑。花無言長長的歎了口氣道:“原來是這樣,想不到我那徒兒竟然死在,死在他的手中!”
過了許久,花無言才顫抖的問道:“我剛剛從番外回來,不知道他,他怎麼樣了?”見花無言那激動的神情,慕思雨怎能不知道她說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