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藍的大海中,有一座孤島顯得格外沉寂。但是,這裏卻沉寂著一個,隱世千年之久的古老家族。一座石亭中,做著兩個人,正在交談。東麵的那位,大概三十些許的樣子。而對麵的那位,看似比之略小了一些。兩人相貌非常相似,若非東麵的那位,看似飽經世事,顯得有點滄桑之感,那麼一定不好辯分。“大哥,明天就是,小浩浩的五歲生日了。如果,他的洗禮能夠達到,我們所期盼那樣,那麼千年的沉寂,也該就此結束了。”這位麵帶些許期待,話音高昂的人,就是族長的弟弟。族長放下了正要送到嘴邊的茶杯,看也一眼杯裏的清茶,然後抬起了頭,看了看那麵帶期待的弟弟。歎了一聲,又繼續拿起了茶杯,往嘴邊送。弟弟看著哥哥那,若有所思的愁容。也不由得歎了一聲。“我知道,這對小浩浩有點不公平。但是,小浩浩如果真的能夠成功,也不枉我們下的那份辛苦。”其實,在小浩浩出生的時候。他的母親,也就是族長的夫人,因為難產,失血過度而亡。而身為七階練體者的,族長夫人,卻因分娩而亡,實乃從未發生過的事情,當時天邊的雲,就像鮮血一樣,甚是可怕,當小浩浩出生時,甚至驚動了,閉關已久的老族長,也就是小浩浩的爺爺。那時,老族長出關後。看到,因難產而亡的兒媳婦後,臉色就陰沉了下來,原因無它,本是練體中期境界的她,經過十月懷胎再到分娩產子,畢竟隻有十個月的時間。但是,境界卻狂升到了練體後期的境界。就算是正常人,也不可能,在短短的十個月之間,就能做到的,更何況,她還不是修煉者。而之前的境界,都是因為在族長的幫襯之下,才達到的。所以,一個不是修煉者的人,卻做到了,修煉者們都做不到的事,這是不應該出現的情況,其中必有詭異。直到看見了小浩浩,他的臉色才稍有些好轉。老族長轉過頭看看他的兒子道;“爍兒,你可看出此子的天賦沒有?”族長看了看自己的父親對他道“練血五階,天賦甚好,比之族史中記載的那位最強者的老祖,也是隻強不弱。”老族長聽到他的話後,也是點了點頭。然後對他說道“我觀浩雅麵色紅潤,而麵容也沒有一絲痛苦,隻有不舍與不甘,看來此事必有蹊蹺。”老族長看了看浩雅,而後抬頭望天,想起之前的異象,眯起雙眼,眼中盡是淩厲之色。看了些許時間,無奈搖頭,滿是惋惜之色。然後又對族長說道;“爍兒,有很多事,就算是我,也不甚了解哎。就算老祖出關,估計也是無力解惑阿。浩雅是個好孩子,可惜卻英年早逝,明日就將她,厚葬在陵墓中吧。”說罷便走出房門騰空而去。等老族長走後,他便吧身邊所有的人,全部清了出去,隻有他自己他步伐蹣跚的朝著床榻走去。坐在床榻邊抱起體溫已經微涼卻麵色紅潤的夫人後,終於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傷痛。其他人不知道,可自己卻知道。如果沒有它浩雅就不會死,淚水一滴一滴落下直到清晨。當他把茶杯裏的清茶喝光後。對弟弟說到“二弟,自從浩兒出生後,能獨立行走,講話流暢之後,他就沒讓我失望過,無論何事!我累了,你也回去吧,趕了幾天的海路。這次回來,就留下幾天再走吧。”說罷他便起身離開了石亭。二族長看著轉身而去,身影漸漸模糊。不由得一聲輕歎,“雖說小浩浩沒有讓你失望,但是大嫂的身死,對你的打擊卻實在的深。如果大嫂還活著,你也不會如此了。”雖說族長已經遠去。但是,他還是聽到了而族長說的話,停住腳步,身體不由自主的,顫了一顫。想說什麼,但終究還是忍了住沒有說,便向大殿深處走去。二族長見狀又是一聲輕歎,轉身便離開石亭,向著小浩浩的房間走去。幾天前。二族長特意從大陸回來,就是為了見一見小浩浩,為他送上一件了不得東西,也許在小浩浩洗禮時能派得上大用場。臨近小浩浩的房間後,二族長便看見小浩浩,穿著一身練功服推門而出,二族長急忙上前,攔住了正欲離開的小浩浩。“小浩浩,這是要練功去嗎?”“二叔,您回來了!我記得,您上次回來,還是家族召開會議。這回又是因為什麼啊?”“二叔這次回來,就是因為小浩浩你呀。明天你就是,你洗禮的日子了。不在屋裏好好調整狀態,這是要幹什麼去啊?”二族長滿是和藹的笑問道。“我去練功,這是我每天都要做的事情,我也從未間隔過。”二族長臉色一正,看著那五歲兒童稚嫩的臉上,寫滿的都是堅毅。“好!小浩浩真是了不得。二叔這次回來,給你帶了一樣好東西,記得,明天要交給你的父親。我就不打擾你去練功了。”說罷二族長便轉身而去。待二族長走出院落後“大哥,你不要怪我,這也是為了小浩浩。我的這瓶精血,相信一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而且,你們也不用擔心什麼。如果小浩浩真的堅持不下去了,我還能幫他一下,到時,也算是對小浩浩的一種考驗吧。這次洗禮,畢將能出現一個少年英豪。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