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你贏了。”魏劍死見大勢已去,隻好無奈認輸。
“你個傻鳥,你來用‘天姥’,要不輸母豬都上樹。”魏劍生在一旁幸災樂禍。
許仲文依舊四平八穩坐在大廳之中,這時心裏已對張大河豎起了大拇指。昔日楊家莊一戰,這張大河是頭腦缺乏冷靜,武功缺乏經驗,做事缺乏準備……,如今通過那生死兄弟的考驗,許仲文對張大河有了新的認識。作為自己的手下,又是個初出茅廬的嫩頭青,竟然能打贏擁有“天姥”的生死兄弟,許仲文的臉上逐漸泛起了得意的笑容。
張大河此時此刻的想法,便是想要一睹“天姥”的廬山真麵目,即使難窺其貌,也要用手摸它一把,也算是不虛此行。於是憑直覺撿起“天姥”,這寶劍果然輕巧的緊,質感極佳,單憑這一方麵,就能想象“天姥”的華麗了。心想我何時才能有把能力超凡的寶劍啊!
“行了別摸了,看得到摸不到心裏癢癢,摸得到看不到心裏更癢癢。”魏劍死說著奪過“天姥”。
“‘青牛’是你的了,三百兩銀子。”魏劍生伸手示意給錢。
這時許仲文已從大廳走了出來,拍了拍張大河的肩膀,同時說道:“放心吧,打架的事你來,給錢的事我來。”說完便從懷裏拿出一張白紙。魏劍生接過白紙,上下左右裏裏外外看了個遍,沒看出半點名堂,於是好奇的問:“許先生,這張白紙是什麼情況?”
許仲文笑道:“你都說了是張白紙了,我還說什麼。”
“你別逗了,”魏劍生皮笑肉不笑,已將白紙揉作一團,隨手往旁邊一扔。馬上表情變為嚴肅,對許仲文威脅道:“哥哥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魏劍死已抹去“天姥”劍尖上的血,對許仲文說道:“好歹我們也是出來混的,從未怕過你們躍陽幫。”
生死兄弟同時出招,齊攻許仲文,許仲文也不還手,始終躲閃,動如脫兔。
“如果我們在一張有內容的紙上麵塗了一層特殊材料,愚蠢之人又怎麼可能看得見。”許仲文一邊躲閃一邊說道。毫無半分緊張之意。生死兄弟聽他這麼一說,突然也開了竅,急忙收手,二人環顧四周,在一個大水缸中撈出一紙團,這就是剛才被魏劍生扔的。魏劍死小心翼翼將濕透的紙團整理開來,仔細端詳,頓時表情變得異常憤怒,目露凶光,殺意濃濃。魏劍生見此情形,急忙湊近觀看弟弟手上的白紙,看後所呈現的情形與魏劍死如出一轍。張大河心中憂慮:不看還好,這兩兄弟看了更加氣憤,這下麻煩了。
不料兩兄弟將白紙妥善收好之後,憤怒之情立馬消散殆盡,皆對許仲文鞠躬道歉並自捆耳光。
“許先生,謝謝你的幫助!‘青牛’寶劍我們免費相送。”魏劍生感激涕零。
“嗬嗬,既然一把稱心如意的寶劍已經到手,張大河我們可以離開了。”許仲文對張大河說道。張大河還在不可思議之中,那張白紙上到底寫了什麼內容?竟能讓生死兄弟如此千恩萬謝,甚至連三百紋銀都可放棄。
“別發呆了張大河!”許仲文大聲說道,張大河這才回過神來。走至許仲文身旁,二人準備離去。剛走到門口,許仲文卻又突然轉過身來,張大河疑惑不解,跟著許仲文又回到魏家大院內的空地上。
“請問許先生還有什麼事嗎?”生死兄弟畢恭畢敬說道。這全靠了那張紙的力量。奇怪,到底寫的什麼?張大河心中仍在發問。
許仲文這時看穿了張大河的心事,對其教訓道:“無須多想,過後自有答案,萬不可為一點雜念而亂了心智。”教訓完張大河,隨即對生死兄弟說道:“我還真的是忘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啊。”說完便抬頭望向對麵屋頂。
出於人的本能,看見許仲文抬頭望屋頂,張大河也往屋頂上看,如此怪異情況怎能少了生死兄弟,二人屁顛跟了出來。隻見屋頂上坐著一個少年,這少年約二十出頭,頭發烏黑亮麗,垂及雙肩,膚色黝黑,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也在看著院中四人。許仲文這時候對屋頂少年說道:“既然我們已經看見了你,那就下來說話罷。”
還未等許仲文說完,少年便已從屋頂跳了下來,身輕如燕。
“你是什麼人?為何鬼鬼祟祟在那上麵,快說!”魏劍生上下打量著少年,對其威脅道:“不從實招來,休想活著出去!”許仲文在一旁不動聲色,卻是在打量著這行為怪異的少年:我們還沒有看見他時,他完全可以全身而退,難道他是故意被我們看見,又故意往火坑裏跳?
少年毫不理會生死兄弟,好奇地問許仲文:“你是什麼時候發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