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崢離開後。
莫少梅一拍腦袋:“哎呀,我們連他名字都不知道呢,他不會不回來了吧?”
莫秋把碗裏剩下的湯藥喝完,一抹嘴巴:“有緣自會相見,莫強求。”
“那可不行,那樣我們就虧了。姑姑七天才能喝一碗補血養氣湯,分了他一杯不說,還要消耗內息幫他化開藥力,他要是不回來,就太沒有良心了。”
衛崢來到街上,看到過往的“金錢鼠尾”,眉頭一皺,縮進了一條小巷子。
“光顧著激動,都忘記打聽這是什麼朝代,萬一真是清朝,自己沒有辮子,被抓住就完蛋了。”
瞅瞅左右無人,衛崢心神溝通青銅鑰匙,默念開門。
一道藍幽幽的光門出現,他一步跨了進去。
景物變換,衛崢發現自己回到了病房裏,心中一陣狂喜,可以回來,那就表示還可以再過去。
有救了!
他打開病床旁的櫃子,拿出一套衣服,把身上的病號服換下。
把東西收拾好,就去辦出院手續,繳清醫療費,銀行卡還剩95270元。
這是他的全部身家。
出了醫院,衛崢拿出手機,找到死黨梁婷的號碼,撥了過去。
“喂,亭子,你認識賣銀的人嗎?”
電話那頭沉默片刻,才傳回一個女聲:
“阿崢,你是覺得自己命不久矣,想在臨死前爽一把是吧?行,我來安排,我在瑜伽館認識幾個兼職的妹子,我幫你約,不會讓你帶著遺憾離開的。”
說話間,竟然帶著哭腔。
“不是……你聽成什麼了。”衛崢又感動又好笑,“我是想買點白銀,你認識這方麵的人嗎?”
“啊?是那個白銀的銀啊?我還尋思你行不行呢。”電話那頭的梁婷恍然大悟。
隨後道:“包在我身上了,你要買多少?”
“現在白銀什麼行情?”
“六七塊每克吧。”
“我先買三十斤吧,你讓人送到人民醫院門口,要快!”
“好。”梁婷沒問為什麼,死黨都病成這樣了,滿足他一些癖好又怎麼啦。
大概一個多小時,衛崢接到個電話。
“是衛崢先生嗎?我是梁婷女士介紹的,你在哪呢?”
“醫院門口,拎個黑色背包那個就是我。”
“行,我看見了。”
一輛奔馳停在衛崢身前,一個光頭大漢下車。
“衛老板,你好,我叫何金銀,做金銀加工的。”
“你好,東西帶來了嗎?”
衛崢沒有過多寒暄,他追求的是效率。
“這兒呢,每塊一斤,共30塊銀磚。”
何金銀把30塊銀磚碼在電子秤上,不多不少15公斤。
衛崢把銀磚裝進背包,問:“多少錢。”
何金銀拿出計算器按了一通:“每克6元,嗯,一共9萬。”
“行。”衛崢幹淨利索轉賬。
交易完成,何金銀眉開眼笑:“衛老板爽快,這是我的名片,下次有需要再找我。”
收好名片,衛崢背起銀子,感覺頗為吃力。
這具身體畢竟太虛了。
找了個無人的角落,溝通青銅鑰匙,再次開啟了光門。
他一步踏入,果然還是原來那個小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