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崢想起昨晚的事,故意道:“金陵的治安不行,光憑這點,作為國都就不適合。我昨晚還被幾個菊花人摸到房裏來呢,要不是運氣好,恐怕今天都見不到袁公了。”
袁宮保拍案而起,表現得比衛崢還憤怒:“竟有此事!真是豈有此理!確定是菊花人麼?”
“唉,袁公,不要激動。那幾個人已經被斬殺,我也沒吃虧。”
“幸虧老弟修為高深,要是出點事,那是國家民族莫大的損失啊。等會兒開會的時候,我一定要問問宋世仁,他們的安保工作是怎麼回事?這麼重要的地方,怎麼能讓菊花人摸進來呢!”
“袁公不必動怒,新政府籌備,千頭萬緒,宋會長事務繁忙,這種小事就不用驚動他了。”
“不行,這可不是小事。我現在就去找宋世仁,安保工作一定要加強。留步留步,一會兒會場見。”
袁宮保茶也不喝一口,匆匆而來,匆匆而去。
就剛才短短的時間,他已經試探過了,桑有為雖然有所進步,但怎麼看都不像要出竅的樣子。
倒是衛崢這小子,是真的讓人看不透。
袁宮保走後,桑有為才道:“袁大頭這是什麼意思?”
衛崢分析道:“我已經確定,昨晚那三個菊花人,一定跟他有關係。否則不會一大早跑上門。他大概想做點什麼不守規矩的事,但又忌憚我們,所以讓人試探我們的實力。”
“結果呢?他得到想要的結果了嗎?”
“這就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新一天的會議,終於做出了定都京城的決定。
但第一次選舉工作,還是在金陵完成。
因為現在的金陵古城,群賢畢至,來自全國各地的代表都齊聚一堂。
隨著代表人數增加,眾議、參議兩院的席位也相應增加。
袁宮保的北方代表團,原本占了絕對優勢,現在這優勢沒有了。
新增加的席位,很大一部分支持宋世仁,隱隱超過了支持袁宮保的席位。
至於衛崢,一個年輕人,大家都當他是陪跑的。
麵對這形勢的變化,袁宮保和幕僚們在一起商量對策。
“各位,現在新增的席位都去支持宋世仁了,等到投票結果出來,我們就成笑話了,巴巴的從京城趕來,給人當墊腳石。
俺老袁不服氣,說說吧,要怎麼破局?”
楊度道:“我聽聞,西方諸國競選之時,都是上街演說,許下承諾,畫大餅。主公也可以效仿。”
袁宮保皺眉道:“什麼意思,能不能來個簡單直接的法子?”
楊度沉默不語,他知道主公的意思,無非就是威逼利誘那一套。這樣下作的法子,他不願意提議,幹脆不說話了。
楊度不提,自然有人提。
一個幕僚站起身道:“主公,我想,無論是以前的朝廷,還是新政府,其實都是一樣的,用錢開路,無往不利。就算有不要錢的,命他總該要吧?”
袁宮保哈哈大笑,這才是他想要的辦法,簡單直接,還有效。
但他不能自己提,得有人提出來,才能用。出了事,就是被小人蒙蔽,俺老袁還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