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在想周嬡的事情,還有KTV那裏的黑色西服的人。
那個我撞到了的穿著黑色的西服的人,有點神秘,長得很清秀。為人不清楚,也不知道他們到我們的包間裏想做什麼。我想再去一次KTV看看,能不能見到那個穿黑色西服的人,我想找李雲和我一起去。晚上的時候再和李雲說吧。
我的手機收到了一封短信,“你不能在呆在學校裏麵了,趕快離開那裏。”一個不認識的電話號碼撥過來的,很奇怪,怎麼會有人這麼無聊做著這件事情。學校裏麵的秘密不會比天空的烏雲更加密布,我們得過且過一天天才可以。總是無由來就很辛苦,都不知道疲勞來自於哪裏。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李雲那家夥回來了,還帶了一點食物回來。李雲說,“我買回來的點心,你好好吃一下吧。”
“我沒有興趣。”我說。
“啊,你對糧食都沒有愛好,那麼你還能夠喜歡什麼呢?”李雲問我說。
“不清楚啊。”我說。
“你先吃好了,等一下我還要出去的。兩天內回不來了,和周小池去辦一點事情。”李雲說。
“這樣嗎?你到底在想一些什麼呢,不不理解。你和周小池的關係應該不會有進步的,你自己也知道。”我說。這兩個人不會是情侶的命的。
過了一會兒,我繼續說,“那我們等一下去一趟KTV怎樣?我有一點事情需要處理一下。”
“啊,那好吧。你看著不太像會去KTV的人啊,發生了什麼特殊的事情嗎?”李雲問我。看得出來,這家夥還有點擔心我的,基礎的良心一直都還在。
“沒什麼就是好奇我們兩個為什麼會被人打一頓。”我說。
李雲嘴巴抽蓄了一下,“行,我和你一起再去一次。”
“好的。等我吃完了,你忙完了,就差不多可以去了。”我說。
“你太效率了。”李雲說。
“這是一個高效率的社會,你明白嗎?”我說。
說完了,李雲到隔壁寢室去請假,商量著自己晚上能不能夠去唱KTV,還是很佩服李雲德個性。很不容易,雖然生活中充滿著艱辛,可是依舊欣欣向榮。很難得,這家夥還能夠忍受,向導員請假也沒有這樣誇張。但是這樣的性格不符合李雲本身的個性!
我和李雲出來的時候已經八點了,天氣變差了,開始下起雨來。細雨朦朧,還真的不怎麼樣。
一路上我都在抱怨,“那個周小池能有些什麼前途,你們一個個這麼喜歡她。”不容易了的吧,我天天一個人麵對電腦,沒意思到頂了。李雲的回答很有一套,他說,“我也是響應黨的號召,你不能這樣譴責我。不太好的,我就收了吧,以免別人倒黴。”
麵對李雲的無恥和無賴,我不發表任何言論。這還可以上升到愛國的地步,實在是佩服李雲。個人情感的傾斜,和祖國的穩定無關。個憑意願。什麼都往自己臉上貼金的李雲,真是的。沒救了。
到了KTV的大廳,我們點房間的時候,看見了上一次的穿著黑色西服的人。他坐在椅子上麵,看手機,可能是看電子書吧。我走過去,說,“你叫什麼名字?”
那家夥看了我一眼,說,“你是誰,找我做什麼?”聽聲音還很溫和,可是別的就不知道了。不認識的人不可以得罪吧,我想這個穿黑色西服的人應該會較為客氣。至少對我的提問還能夠做一定的回答,不如就開門見山地問他,上一次打我們的人的底細吧。老天爺保佑他知道是什麼人才好。
“上一次你到了我們唱歌的房間對吧,然後我們回去以後,就出現了一堆人找我們的麻煩。還把我們打了一頓,很不客氣地問我們,你的事。他們在找你,不知道什麼原因?”我說完,希望他能夠想起來一點吧。
“啊!你確定把你們打了一頓的人是找我的!”黑色西服的人說,完全不相信我的話,無法深入解釋了嗎?
“確實是找你的,要找你。還問我們你在哪?”我說。
黑色西服的人說,“你沒弄錯嗎?我連你都不認識,怎麼可能認得打你們的人。我沒有和誰有過節啊,你們沒有仇人之類的?”
“我們是和平鴿一樣的使者,很愛好和平的。不會惹是生非。”我說。
“這樣啊。”黑色西服的人說。
“我叫做鄧如。你和我們一個包間唱歌好了,在來慢慢分析具體是怎麼回事?”我建議他說。
“也可以,我打一個電話。”黑色西服的人說。
等了十幾分鍾,那邊的電話才掛掉,“我說,你們站在這裏做什麼,進去吧。”李雲交完了錢,走過來看我們站在那裏不說話。就招呼我們進包間唱歌。
我們三個人就進去了。
服務生進來填了單子,我們開始選歌曲。
趁著這個時間,我就和黑色西服的人多說幾句,“你叫什麼名字?”那家夥一直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隻是在說自己知道的事情吧,我要好好地問一問,才能知道這個人到底是做什麼的。哪有人拿著鐵棍子打人的,還很不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