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三章悲劉勳滿心酸楚裴元紹施計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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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鄭寶身後的劉勳,冷冷的看著對麵那個毀了自己一切的小子。
輕輕的咬了咬發漲的後槽牙,強忍著心頭之火。一直以來他都受左將軍之命,在為揚州軍四處征兵,收集糧草,管理後營,兢兢業業的近十年下來,也算頗有苦勞。
本來此次憑著第一個運送糧草,支援前線有功,趁機‘花’了大價錢買通了長史楊弘。想讓他為自己在左將軍麵前美言幾句,可誰能想到,都已經是十拿九穩的廬江太守居然會飛了。
“連陳紀那毫無功績的小子,隻是由於是左將軍的同鄉之人。也去九江做了一地的太守,作威作福的享樂去了,他甚至比老子都還小上三歲。
每回看到這‘混’小子在人前的趾高氣揚,真是讓某情何以堪!要說陳紀有左將軍的關照之故也就算了。更可恨這個孫伯符更是連弱冠也未到,居然也學會了暗中圖謀。
你不過小小年紀,為何如此心急要來爭權奪利。就不能再等上兩年,江東地盤那麼大,哪裏不能讓你去做太守,非要來搶本將軍的位置。”
自覺資格遠比其他人老的劉勳,被孫策這個弱冠小子的後輩給‘陰’了一次,這讓一向遇事沉穩的老將終於按捺不住爆發起來。
“當真是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嗎?”
可是暴怒的劉勳,原本以為憑著自己的兩萬兵馬,能手到擒來的舒縣。居然真是塊鐵板,不但萬人敵的兄弟戰死,二萬大軍也是接連中計。
被孫策二千鐵騎打了個落‘花’流水,潰不成軍。連唯一的侄兒也落得個下落不明的下場。當時如此‘混’‘亂’的場麵,遍地是屠殺與被殺的‘亂’軍。
劉勳也知道,這個自己最心愛的侄兒是十有七八是活不下來了。實在是愧對了自己已故大哥的臨終托付。
這樣的戰績,讓劉勳在戰後隻能哀歎一聲:“運糧兵的戰力終究是太弱了哇!打打順風仗還行,一遇敵人的‘精’兵的衝殺,死拚之下,除了逃跑,根本就指揮不動!
連我家武藝過人的劉楷兄弟都那麼快就戰死當場,這江東軍皆是好對付的。
這個隻知逞英雄的莽夫鄭熊上去,怎麼會有好果子吃。死了也活該,誰讓你欺侮老子是外來戶,居然敢向老子手中敲詐兵器。”
看著鄭熊手中揮舞著自己‘花’費了大量錢財,從一遊俠手中換來的最心愛的寶刀。劉勳心中有一絲報複的快感。當初若不是這種長兵器不適合那遊俠,他是死也不會拿出來‘交’換的。
“死了也別怪老子不提醒你,年輕人,你不知道本將這條強龍,不是你這樣的‘混’小子能隨便欺侮的嗎?”
想到這裏,劉勳心中近來事事不順,而積鬱的酸楚也似乎淡去了幾分。真是喜也江東軍,恨也是江東軍了。
湖匪小頭領鄭熊,揮舞著手中剛到手幾天的寶刀,得意非常。
當初與大哥一見到劉勳時,鄭熊就被劉勳手下扛著的這柄寶刀給吸引了。那厚重的刀身,不知是何種材料打製,呈瓦藍‘色’的刀麵,不時閃過藍得耀眼的光芒。
那薄如紙的刀鋒散發著森寒的殺意,一看就知道,那真正是鋒芒畢‘露’的一把寶刀。
在粗豪的鄭熊眼裏:“這個打了這麼多敗仗的劉勳,根本就是個廢物而已,不配用這麼好的刀。這樣的寶刀隻應該由我這樣的英豪才配得起。”
軟磨硬泡的讓新投靠巢縣的劉勳,隻能‘心情愉快’的把自己心愛的兵器‘送’給了鄭寶的堂兄弟鄭熊。
雖然心中在滴血,可還要滿臉逗笑的說上一句:“此實乃寶刀贈英雄!”
初到巢縣的劉勳根本不願,也不敢得罪這個強權的家夥。如今已是揚州通輯犯的劉勳不知道,自己若是離開了巢縣還能去什麼地方,會落到什麼下場。
欣喜的鄭熊拿到寶刀之後,一試之下果然合手的很。不論是大小輕重還是鋒利程度,他一連斬斷了三條校場上練習用的原木。感覺連著自己馬上的功夫也強了三分。
大喜之下,鄭熊更是對劉勳鄙視三分:“難怪好的兵器,人人都說是千金難求!早知道一把好刀如此有用,我早就讓大哥給俺找把好刀來了!這個劉子台,有好刀也不會用啊!”
望了一些對麵衝來的裴元紹,鄭熊心中暗想:“不過如今也不算晚,這次就要拿眼前這個叫裴元紹的敵將開刀了!寶刀好借力啊!一定能讓大哥大吃一驚的!”
快馬迅速的衝近,雙方都仗著自己力大,武藝‘精’熟,第一招就是毫無‘花’巧的互斬。
讓裴元紹大吃一驚的是自己的大刀與敵將的大刀‘交’錯時,並不似以往那種震耳的暴響。而是一種厚布被撕裂時的酸倒牙般的鈍響,錯身而過的裴元紹,怒視一眼得意洋洋的鄭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