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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曹軍士卒再次圍了上來,憤怒的呂布猛然坐起身。又是一大股鮮紅的血液從腰側飆‘射’出來。正想要忍著劇痛,將這個讓他第一次受傷的可恨壯漢拚力擊殺。
卻見整個人已經被‘胸’前傷口大量流出的鮮血染紅的典韋,已經從背甲上‘抽’出兩枝用於投擲的手戟。
兩條粗壯如房柱的大‘腿’,讓典韋如同一尊染紅的鐵塔般,穩穩的立在那裏。眼中更是放出嗜血殺戮的光芒。
這時的典韋已經不再是一個普通的曹軍大將,他象是一頭等待捕食的凶獸,死死的盯著呂布這個獵物。
看著典韋血‘色’‘迷’漫的銅鈴大眼,呂布的心中突然有了一絲的明悟。
“想要殺了這個凶漢,隻怕必然要陪上自己的‘性’命。雖然在我在招式上對典韋能形成絕對的壓製,但拚命的受傷之虎,又哪裏是人力能輕易壓製的呢!”
眼見大批曹軍士卒再次圍了上來,呂布知道自己流血不止的傷口已經不宜久戰。
對著典韋衷心的說道:“典韋,你很好!有資格算作本候的對手。本候會記住你的,不過你記著,下次你我再見之時,本候定要取你項上人頭!”
說完不等典韋回應,呂布就拔轉馬頭向著來路衝了回去。
抬眼望去,隻見前路上不知何時已經布滿了後陣調上來的刀盾手。對於這樣孱弱的士卒。呂布隻是冷冷的一笑。
“就算是重傷的老虎。又哪裏會是一群螻蟻所能阻止的。”
呂布停下了馬,將畫戟紮在地上。脫下破裂的戰甲,隨手丟在了馬下。撕開中衣,皺著眉頭將腰側的傷口粗略的包紮了一下。
看來接下來還會有一場廝殺,他可不希望在這群螻蟻般的士卒身上,流幹自己寶貴的鮮血。
見呂布駐馬不動,兩個打頭的勇猛刀盾手,呐喊著率先衝了上來。呂布輕蔑的扯動了一下英俊的嘴角。待兩人衝到近前時,輕夾馬腹,赤兔馬會意的再次立起踢出兩腳。
砰砰兩聲。沉重的馬蹄踹下,盾牌應聲碎裂,兩個士卒已經噴血倒飛而出。陷落下一大片的‘胸’骨,已經讓這兩個勇士死的不能再死。
而馬背上的呂布卻毫不受影響的。係緊最後一個結。赤兔馬已經與他合為一體般,根本沒有影響到他包紮傷口的動作。
而兩個打頭士卒的被踢飛,如同下達了進攻的號令。刀盾手開始了‘潮’水般的攻擊,但是已經將傷口包紮完畢的呂布,卻如同一塊世上最堅固的礁石一般,毫不留情的打碎一個又一個湧來的巨‘浪’。
揮舞的方天畫戟在呂布強有力的手中,如同死神的鐮刀,瘋狂的擊破刀盾手們手中原本堅固的盾牌。殺出一輪輪的血‘色’‘浪’‘潮’。
看著赤兔馬載著呂布向下坯城方向衝遠,心中一口氣放鬆下來的典韋,吐出一口強撐的勇氣。
強悍的身體終於失去了支撐。金山般的仰天倒下。沉重的身體砸起一片灰塵。嚇得正趕來救護的士卒們一陣驚慌的大叫。
匆匆策馬趕到的曹‘操’,看著奄奄一息的夏候惇,渾身是血的典韋,還有同樣是傷勢沉重的李典、於禁等將,不由得心如刀絞。這些將領可都是他曹‘操’征戰天下最大的依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