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視了一眼士武發抖的手腳,眼見這個與自己戰了半天的士家勇將,此刻已沒有了戰力。心情輕鬆的黃忠離著十餘步遠停下馬來,微微放鬆了手中的弓弦。
微笑著看著士武,得意的拂了一下嘴角邊糾結成一塊的胡須:“這個士家老四,真是不錯,不過今日他就是老夫的輝煌的戰果!哈哈!將他引到這無人之處,倒是正好下手!”
若是單隻從武藝與戰力來說,士武至少是不輸於黃忠的。但是對上黃忠神乎其技的獨‘門’強弓箭術,隻怕同時來兩個士武,也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
直到士武叫得有些氣喘籲籲,累得不得不停下來喘氣之時。黃忠才氣定神閑的笑笑道:“如何,士家小子,你根本不是本將對手,如今大軍壓境,難道你還不願向我軍投降嗎?”
有些惜才的黃忠卻是感到若是能將這個士武收伏,不但自己算是大功一件。也能給自己‘女’婿增加一員善戰的大將,故而再三耐心的詢問士武願不願投降。
因為一旦士武投降,不說士家其他幾兄弟的勢力。至少此刻他身後那五萬‘交’州軍,就都可以不戰而降了。這可是比收伏一個士武要更加巨大的功勞了。
狡猾的黃忠心中的算盤可是打得叮當作響。不戰而屈人之兵,大家誰都會說,可又有幾人能做得到呢?一番話,卻是將感到渾身無力的士武說的楞住。
左右看看附近並沒有旁人,士武有幾分驚疑不定的道:“你!你不殺我?你就不怕本將眼下詐降,回到軍中之時給你來個反戈一擊,擊殺了你嗎?”
“哈哈!”黃忠爽快的大笑起來:“士武,咱們兩軍本無深仇大恨。你們士家如今在‘交’州所為一切,也不過是想要為你們士家求得更高的地位而已!
你們雖有反心,卻並未與朝廷正式撕破臉麵。加之如今戰事初起,故而並非不可諒解。
我家‘女’婿就是江南總督孫策。你若是願降,老夫必定能保下你。而且隻要你答應士家願意臣服於江南軍。再送兩個合適之人到金陵為官。
想讓朝廷封你們士家為永久的‘交’州刺史也未必不行吧!除非你們是想在這‘交’州當皇帝!不過你看我江南大軍已到,你們做皇帝還有可能嗎?”
對於士武說的可能會翻臉,黃忠卻是一點也不擔心。他有信心在士武再次反複之後,親手在陣前‘射’殺了他。何況前所未有的五萬陷陣營。強大的戰力可不是用來擺設的。
如若士武真的不願降,江南軍不過是多費些手腳,多殺些人罷了。對黃忠帶著鼓動‘性’的話,士武的臉‘色’頓時變得是一陣青一陣白,‘精’彩非常。
見他似乎心有所動,黃忠趁熱打鐵的說道:“你們士家臣服之後,不過是每年向江南軍。付出一些象征‘性’的收獲。但得到的將是整個‘交’州的統治!
做為一州之長,卻不用付出多少代價,你又何樂而不為呢?亦隻有如此對你士家,對朝廷,對江南軍都是最好的結局啊!如何!你可願降伏?”
原本還猶豫的士武,心中立刻開始‘激’烈的掙紮起來。他當然知道黃忠是不可能用這樣的條件,來跟自己開玩笑。
“就算真是玩笑,感覺不好時自己兄弟們再反了就是。但如果按照黃忠所說。士家幾乎不用付出什麼代價,就能得到穩固的權力,這對兄弟們無疑是很有吸引力的。
整個士家除了大哥。也隻有我能與江南軍有一戰之力。正因為如此,才會將整個‘交’州一半的兵力,集結在南海郡想要拒江南軍與郡外!
想不到江南軍隨便派出一個老將來,都能輕易地擊敗我這個‘交’州第一勇將。他們的戰將更比我軍多出無數。再看他們的士卒氣勢,戰力定不會差於‘交’州軍,這樣的仗又怎麼打下去?”
還帶著三分的疑‘惑’,士武抬頭看向黃忠那張滿臉灰塵的老臉:“你真是江南總督的嶽父?你真能為我士家保下這樣的前程?”
黃忠毫不猶豫的仰頭大笑:“哈哈,你當老夫在此與你說笑呢!若不是不願我大漢百姓生靈塗炭,想要平和的收複你們‘交’州,老夫早已一箭將你釘死在此處了。又何必與你費這些口舌?”
麵對黃忠語氣堅定的保證。士武終於相信了黃忠的話。臉‘色’有些灰黯道:“好!黃將軍,若是你方才所言皆能做到,我,啊哦!”
正緊盯著士武,等他說出投降之語的黃忠愕然看到。士武的‘胸’膛處突然就冒出一截雪亮的矛尖來。一聲痛叫之後,士武艱難的轉身。與黃忠一起向著突然響起的馬蹄聲來處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