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什麼。”得意洋洋的林北峰看到衝來的胡飛也是嚇的大驚失色。
“砰……。”
胡飛的指揮棒敲在了這個豪車的玻璃之上,沒有敲碎。不過胡飛第二下已經砸了下去。玻璃被完全的砸碎。他才丟了這指揮棒,將自己已經染血的手隨意的在衣服上麵擦了擦。
“拿著,修車去。”胡飛將皮包裏麵的所有現金取出來砸給了已經上來理論的林北峰麵前,紅色的鈔票飄落一地。這些錢遠不夠修理費,不過看著這洋洋灑灑落下的現金,林北峰硬是一句話說不出,邊上已經到來的保安看了看也是收起了手。
“胡飛,你瘋了。”被嚇的不輕的吳菲菲下車也是氣的不行。扔下鮮花轉身就走。
“小菲……。”
“菲姐,你等等。”
離開的吳菲菲在一個出口攔車才被毛飛靈追上。
“消消氣,別為了二個傻男人氣壞了自己。”
“我沒事。”
“真沒事,這件事情是我不好,是我私自請胡飛參與這次律所股份認購,還有我和他一點關係也沒有,你現在還看不出來,他是真的喜歡你。”
“飛靈,對不起。”
“說這幹嘛,看你們當初追追跑跑就知道你們有緣。現在的他也不是那個自卑膽小的胡飛,都敢砸了林北峰的車子。”
“我是不是過份了。”
“你當麵拒絕還好,這樣不受刺激的就不是男人了。這次是真動氣了,別管這些了,車子來了,我們走吧。”
“他的手受傷了。”
“我怎麼沒有看到。走了,別想了,這件事情不管前麵怎麼樣,錯的都是他,他的心理有你的話,還是會找上你的。如果沒有,這樣的男人也不值得你動真感情。”
……
聽海閣酒吧,胡飛一個人喝著悶酒,在他邊上小欣小心的給他包紮一條深深的傷痕,上麵因為失血過多發白。這對兄妹已經接管了這個酒吧。
“借酒澆愁愁更愁,飛哥這是哪個女人傷你。”山海子坐到胡飛對麵,倒上酒陪著。
“該傷的女人。”
“是啊,該傷的女人,為了這喝一個。”
山海子的年齡和胡飛差不多,但看起來要成熟的多,也比起胡飛看起來更有老板的樣子。相比他這個妹妹小欣就要出彩的多,長的標致不說,歌好聽,聲音更甜。這小欣到來沒有多久,已經有人專門來給她捧場的。
“小欣,你親妹妹。”
“不是。小的時候我們鄰居,她家遭難,就剩她一個,寄養我們家。”
“看樣子就不像,這哥哥當的辛苦。”
“嗬嗬。”
至親的兄妹都很難有著這樣的感情,更不要說非親兄妹,這份感情不僅僅是兄妹,至少這個哥哥是如此。不過這份情感隻能沉入海底。對比山海子的酒量,胡飛的就是渣渣,他喝了一些已經不喝,許多事情還要他去做,坐在對麵陪酒的山海子喝的比他要多的多。
“那天小欣嫁人,你這個哥哥會不會舍不得。”
“不會,隻要她嫁的幸福。”
“小欣有個好哥哥,我走了,替我謝謝她。”
胡飛離開,在他的位置坐下的是小欣,這個點酒吧還沒有什麼人。
“哥,他真的是大理的段小飛嗎?”
“知道也不能說。怎麼樣。”
“我知道,好像也沒有那麼帥。什麼怎麼樣,他心中已經有人了,我拔出他手中的玻璃碎片的時候,他一點感覺也沒有。”
“專情難道不好。”
“好啊,那也是別人的。哥你看我新寫了一首歌,你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