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遇很滿意她的反應,竟不由自主的伸出舌尖描繪蘇堯的唇型,軟軟的竟然帶著甜味!
蘇堯回神看見齊遇臉上粉紅,感覺唇瓣被他濕軟的舌尖舔來舔去,而且幾道有些重動作茫然,生澀之餘她竟然在他的眼裏看到的緊張。
齊遇該不會是第一次和女人接吻吧?這個念頭一起嚇住她,隨後又否決了這個猜測。古代男人十幾歲就開始娶妻了,齊遇看上二十多了竟然還留著初吻?該說這個世界濫情的人太多呢還是說潔身自愛的人已經到了頻臨滅絕的物種太過稀少了呢。
神遊的胡亂心思還未想透,嘴唇忽然一痛,淡淡的血腥味彌漫在兩人的嘴上,蘇堯見狀趕緊推開齊遇後連忙用手往嘴上一抹,手上果然染上了鮮紅。
該死的,竟然把她的唇咬破了!
齊遇這時也反應過來回想自己方才做了逾越的事不由得上前扯住她,視線順著透進來的月光落在蘇堯被血染紅的唇上,血滴順著嘴角滑落多了一分致命的美。“我這次第一次親女人,你說讓我以身相許,現在…我可以…”
蘇堯聽罷睜開他的鉗製後退幾步,不以為然的擺手一臉無所謂的說道,“我不過是開玩笑,你不必當真。”
內心卻掀起了波濤洶湧的浪潮,還真被她猜中,難不成齊遇還是個處沒有碰過女人?
一想到這個可能她的心情竟然激動起來,待情緒穩定下來齊遇不知何時站在她麵前,把她嚇了一跳。
“如果我當真了呢?”
齊遇瞪著麵前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親都親了她竟然說這話?
蘇堯誇張的瞪大眼睛,那表情很顯然再說她不相信。正當齊遇要做點什麼來讓她辨別他說的話是真的時,門外卻響起輕輕的腳步聲。房裏的兩人對視一眼,心有靈犀的閉上了嘴巴。
等了許久,門外的腳步聲漸漸消失。蘇堯緊繃的身軀鬆懈,瞪了齊遇一眼後躺在地鋪上翻身背著齊遇閉眼睡覺,她真是白癡竟大半夜跟他討論這些事,還莫名其妙被他親了一口!
啊!她初吻啊!雖然她是不太在意這個,但對象是齊遇她就會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
她討厭極了這種感覺,就好像淪陷在醉人心肺讓人漸漸迷失方向,而且都是她處於下風,這種被人任人擺布且不能反抗的感覺真的很讓她由內心反感厭惡。
齊遇看著她的背後歎了一口氣後又恢複他那麵無表情,回到床上躺著床上斂下眼眸,十天…
隻有十天時間,他必需在這十天內看清自己的心。
明空大師曾說,若他這次錯過了這次得來不易的先機,或許將來他的後生將會是一個人孤獨一生。
他似乎找到的路途,隻不過不知道往哪條路行去,他現在能做的隻有放手一搏,不然到了最後他怕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
齊遇不由得低喃著什麼,夜色濃鬱當時家家進入夢鄉,卻有人心思混亂輾轉反側一夜無眠。輝煌一角無人靠近的宮殿傳來對話聲,在這空曠的房間顯得清晰。
“墜落山澗時他說了什麼話?”
麵對著夜色麵前隻留一個高大的背影,卓越的風姿令其人驚豔。即使如此還是沒人敢抬頭仰望,跪地低頭黑衣人重複齊遇墜落山澗前說的每一個字。
饒有興趣的勾起一抹笑,齊尚轉身手中忽然玩弄起一把精致的匕首,刀鋒銳利在燭光映耀下顯得無比明亮。準確無誤的把手中匕首扔到黑衣人麵前。
“三年前…去查查三年前何人幫齊遇算過命數,內容又是什麼。”
黑衣人應聲稱是後撿起地上的匕首,忽然往自己的大腿狠狠插了三刀。鮮血湧起不要命的往外湧動,哼都沒哼的黑衣人依舊麵無表情,一聲不響的擦幹淨匕首上的血跡,仿佛用匕首捅的大腿不是他的似的。
任務沒有完成,這已經是很輕的處罰了。而齊尚好像司空見慣一般眼睛都不眨,隻是表情淡然把擺手讓他出去。自己就走進了裏邊的書房,空蕩蕩的房間裏除了他的存在以外,一片詭異的平靜。
當天地第一縷陽光透過未關的窗打在床上那人的臉上,睫毛去受驚的蝴蝶一顫,齊遇睜眼看見天升起太陽亮了,而地上已經沒有蘇堯的身影,應該是早早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