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蛋那秋千椅可是她的最愛。這麼大大咧咧的鳩占鵲巢,這人手上功夫肯定不弱,說不定他身上還帶著槍。
好在秋千椅麵朝陽台外,他是背對著自己。從自己進門到現在,他都不曾轉身,難不成是沒有聽到門口響動?
明顯不可能!
明歌走的無聲無息,甚至連呼吸都停滯,目標雖然是秋千椅上的黑影,可她的耳朵卻時刻關注著四麵八方,生怕這是個聲東擊西的誘餌。
待離黑影三步距離,明歌果斷奮起從側麵撲向男人,手中匕首直插黑影心髒。
黑影的腳一蹬,秋千椅朝後蕩去,他則身子朝蛋殼椅裏後倒,一手捏住明歌的手腕,一手去擋明歌另一個拳頭。
這黑影是個男人。
雄性的氣息撲麵而來,好似有些熟悉,難不成是那日船上的人?
明歌的匕首在半空劃了一個圓弧,她的手腕被抓住,索性反抓住男人的雙手,身子借力在半空一個翻轉,一腳勾向男人的脖子,一腳踹向男人的下體。
男人的秋千椅朝左側蕩去,他的頭與肩膀夾/住明歌的腿,雙手拉著明歌的手腕朝他的麵門二區,明歌的另一隻腳隻能改變方向朝地麵踩去好保持平衡。
隨著明歌被迫靠近男人,明歌的雙腿慢慢接近高難度劈叉,男人握著明歌那隻拳頭的手突然放開,朝明歌的下方向抓去。
本來恢複自由的手要去砍男人的脖頸,可因為這廝的那隻明顯要猥/褻她的手,明歌生生改變方向去抓男人的手。
嗤啦!
卻是男人中途變了目標,改她今日晚禮服!
禮物屬於輕紗,且因為禮服款式原因,明歌並沒有穿胸罩,而是貼的胸貼!
這麼一撕,身體上下隻剩一條小內內的明歌瞬間暴走!
臥槽又一個變/態,竟然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太沒品了,真為習武之人丟臉。
暴走的明歌,也不去掩護自己的兩點一線了,而是直接手去戳男人的雙眼,攻勢淩厲快捷,勢不可擋,她寧願被廢另一隻手,也要把這男人的眼珠子給挖下來!
“倒是長進了不少!”男人將明歌朝後推去,他自己則蕩著秋千椅朝相反的方向。
是安朗的聲音。
明歌被推的蹬蹬蹬後退幾步,聽到這個聲音,她火氣更大,抓起匕首打算繼續收拾這變/態。
“你胸貼掉了。”安朗的聲音卻慢悠悠的在黑暗中響起。
明歌也感覺到了,她還沒有臉皮厚的會和安朗裸/打,緊抿著唇的她,牙關咬在一塊,知道就算自己不承認,這一次對打,還是輸給了安朗。
她將腳上的禮服撿起摟在身上,頭也不回的快步朝衣帽室走去。
身後燈光大亮,卻是安朗將燈打了開。
想到自己這般衣衫不整的樣子,向來注重儀容儀表的某位公主大人氣的都快吐血,好在她足夠鎮靜,進了衣帽間立刻將門反鎖,換了一套運動服將自己嚴嚴實實的遮起,又把散亂的頭發梳通盤好,她這才麵無表情的走出衣帽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