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是個什麼人物,不過是個靠著男人捧出名的女人,在這個圈子裏這種女人遍地都是,她憑什麼見謝玉,憑什麼覺得自己能預約到,幾乎是想也不想的,豬哥答,“謝先生的身體最近都不能見客!”
“謝叔叔好點了嗎?我好擔心他,生病很痛的,我給謝叔叔做折了飛船,飛船很厲害,可以讓謝叔叔快點好起來。”一個童稚的聲音自夏露的身邊響起。
豬哥的目光下移,就看到了夏露牽著的小男孩,眼睛亮亮的,黑白分明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豬哥,他的雙手捧著一隻紙船,紙船上麵用七彩筆塗滿了歪歪扭扭的字。
豬哥在這樣一個沒有任何雜質的目光下,心都快化了。
“謝叔叔會喜歡我的船嗎?你看,我的船用了我自己的魔力筆,媽咪說什麼願望都可以達成的,我想讓謝叔叔好起來,隻要將這隻船放在謝叔叔的床頭,謝叔叔就一定能好起來了!”小家夥見豬哥望向他,獻寶一般的將紙船高高舉起,眼睛亮晶晶的,一臉的得意,“我隻給謝叔叔哦,他生病了,需要紙船!”
一分鍾後,夏露領著兒子站到了謝玉的床邊。
大概沒想到明歌會在這裏,夏露的目光無比複雜的在明歌身上頓了頓,先和謝玉鞠了個躬,“謝謝謝先生能讓我來看望您!”
她牽著的小家夥已經跑上前來到謝玉床頭,“謝叔叔,你還疼嗎?一定很疼吧,媽媽說你生病了,你怎麼會生病呢,我給你折了個有魔法的紙船,今天晚上放在你床頭,你就再也不會生病了,也不會再疼痛了,很靈的哦,我以前生病就是紙船施法讓我好起來的。”
兒子和謝玉說話的時候,夏露的目光重新落在了低頭削蘋果的明歌身上,笑著打招呼,“明歌,好久不見了,你最近還好嗎?”
聲音洋溢著熱情與親昵,就好似明歌與她是許久不見的老朋友,明歌抬頭,沒有回答,隻一臉驚訝的望著夏露。
雖然沒有說話,可那神情絕對是在說:你誰啊你,我認識你嗎,這麼熟絡你確定你不是要拐人的怪阿姨?
“明歌,聽說你在國外也在拍電影,知道你過的好,我真為你高興!”夏露自問自答,一臉真誠、由衷的感歎,“我一直惦記著你的事情,經常找關於你的新聞,明歌,你現在能有這樣的成就,都是你自己努力出來的,你不用在意別人怎麼說,瀟灑過自己的生活才是給那些賤人們最響亮的巴掌……”
明歌望著夏露的眼神,就和看神經病一樣一樣的。
這樣一個隨時都能入戲,隨時都能旁如無人的釋放深情的演員,這才叫真正的演技啊,俗稱厚臉皮!
明歌的目光轉向謝玉,夏露家的小家夥已經流著淚將話題轉移到了自己每次生病,生的什麼病、有多難受這種事上了!
突然間明歌就明白先前謝玉說有人來探望也很痛苦的話來。
不過謝玉對小孩倒是有耐心,一直都含笑聽著小家夥的話,眼裏溫溫柔柔的,並沒有不耐煩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