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夏露,十足十的怨婦,寧佑璽真懷疑自己,當初是什麼樣的眼光,瞅中了這樣一個隻會不停的埋怨的女人。
他現在,連回家都怕了!
他今天晚上和那位影視圈子裏的土財主的於老板喝酒,他如今太缺錢了,曾經最看不上的於老板這種土財主的他,如今也不得不陪著笑臉和土財主談天說地,變著法的貼近兩人的關係。
中途實在受不了土財主滿嘴男人女人論的寧佑璽借口去洗手間出了包廂。
在洗手間的入口處看到了對著鏡子在玩手上口紅的明歌。
帶著貝雷帽,穿著一身迷彩休閑服的明歌看起來就像個活力四射的二八少女。
唇豔豔的,波光瀲灩的眸子從鏡子裏斜斜瞟了寧佑璽一眼,就這麼一眼,寧佑璽的心底一陣異樣,他的咽喉無意識的滾動,目光落在明歌因著呼吸而起伏的胸,那一刻的他,徒然就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明歌在他身邊的日子。
不同於夏露的清爽,不同於夏露那稚嫩的扳平身材,明歌的身體一直是該凸的凸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若說起來,明歌的身體就如一個極品的尤物。
當年他其實很喜歡明歌的身體,要不然也不會千方百計瞞著明歌他與夏露的事。
他一直覺得明歌身材雖好,卻是個胸大無腦,驕縱無知的蠢女人,這種女人花點錢遍地都是,隻是如今想想,能從當年的落魄走到如今這一步,明歌這樣的女人,哪裏是什麼胸大無腦,分明就是扮豬吃老虎。
這個女人為了報複他,從嚴霄的身上下手,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完事了立馬就跑人,這樣一個做事果斷,狠辣又能忍的女人,寧佑璽如今真心後悔招惹了她!
腦海裏混混沌沌的胡亂思考,寧佑璽的手已經摸向了明歌的臉,“明歌,是在這裏等我嗎?”
色/欲熏心,寧佑璽被明歌這嬌豔豔的臉蛋迷了失了神智,等他想起明歌的殺傷力的時候,某個地方已經被襲擊,這種痛苦讓他覺得自己的男性象征如同被撕裂了一般,捧著小腹的寧佑璽渾身冷汗的倒在地上,他瞪著明歌,連咬牙切齒的力氣都沒有。
“的確是在等你啊,你還真聰明!”明歌笑眯眯的蹲下身,將一截唇膏塞進寧佑璽的嘴裏,又用垃圾桶裏的飲料瓶子接了水灌進寧佑璽的嘴中,好讓他將唇膏全部吃下去。
“咳咳咳,咳咳……”寧佑璽一臉驚恐的瞪著將他下巴放開的明歌,他伸手去掏喉嚨,想將被那入嘴就化了的唇膏以及水全都催吐,這會兒他連自家的小弟弟也顧不得了,性福麵前,命最重要啊。
“半年不見,你這張臉倒是又俊了呀!”明歌的手拍著寧佑璽的臉蛋,看似很輕,可是她不是一般女人,寧佑璽的臉上瞬間就浮起了幾個巴掌印,“是不是想著怎麼折磨我啊?瞧瞧你這弱雞樣兒,給了你半年時間都從泥潭裏爬不起,忒沒出息了!”
這種嫌棄的語氣,讓寧佑璽咬牙切齒的,卻反駁不出任何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