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君莫引麵上沒有任何反應,明歌繼續說,“當時你在外遠遊,我也很想給你遞消息,可我的消息能往哪裏遞去!表哥,你不能把罪過都怪在我身上,我才是受害最大的那個人。”
她睫毛顫顫的抬眼,落進君莫引似笑非笑的目光中,不知道為什麼,瞧著君莫引那雙黑色的猶如漩渦一般的眸子,明歌有自己被扒光了被他看著的感覺。
不止如此,就好似,自己的所思所想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腦仁反射性的又開始疼痛,明歌皺眉,想抬手去揉額頭,手指幾次動了動都沒有抬起來,倒是君莫引的手指腹壓在她額頭,輕柔無比的按著。
這個動作,突然就讓明歌想起君莫引在朱平壓在朱平額頭時的情景,當時她沒有放在心上,如今再回想,就覺得脊背發涼,她垂眼,聲音低低的,有氣無力的虛弱道,“表哥,我的頭為什麼這麼疼,像是無數針紮一樣,疼的好厲害,還有我的手腳,怎麼一點力氣都提不上來,說幾句話,都感覺喘不過氣了。”
“沒事!”君莫引一手揉著明歌的額頭,一手握住明歌的一隻手在手心中摩挲,“是我在你的神魂上下了禁製,隻要你乖乖的,不要費腦子多想事情就不會疼,手腳不能動沒關係,你想做什麼我幫你做。”
明歌瞪大眼,一臉震驚的瞪著眼前的人。
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對著君莫引含笑的,溫柔深情的眸自,明歌的頭又開始疼了,她忍不住的哼了一聲,眼睛緊閉著,眉頭揪成了一團,“好疼,表哥,好疼,好疼”
“我幫你揉揉,乖,什麼都不要想,不亂想就不會疼了!”君莫引依舊溫柔的幫明歌按摩著額頭、太陽穴以及頭皮。
君莫引越是這樣溫柔的說話,明歌越是覺得頭皮發麻。
偏偏她大腦像是被限製一般,沒法去深想,隻能靠話語來試探,她眯著眼依舊哼哼著,“表哥,你說的神魂禁製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我聽不懂,你,是你讓我這樣疼的麼,你怎麼這樣對我,你快別讓我這樣疼了,太疼,我受不了了!”
“再忍忍,再忍忍就好了!”
“表哥,我忍不了,你為什麼這樣對我嗚嗚嗚……”
“因為你太狡猾了啊,我不把你的神魂禁製住,誰知道你一眨眼又會跑哪裏去!”君莫引的唇落在明歌的麵頰上,熱熱的氣息撲打在明歌的臉上,就如同柳絮撲麵一般令明歌麵頰癢癢的實在難受。
“表哥,朱平已經過世,我哪裏都不會再去了!”這個表哥怎麼如此變/態!神魂禁製,想一想這個詞就覺得恐怖,明歌嚶嚶嚶的哭著,柔弱可可憐,“表哥,你別讓我這麼痛了!”
先哄著他解開那勞什子神魂禁製再說。
要是前世這個表哥對宿主也能這麼上心,或許宿主就不會落得那樣寂寥的下場。
這一個兩個的,都尼瑪的在人在的時候不知道珍惜,等人去了再做這些還有用麼。
不過,宿主能早早的避開這個表哥的變/態期,倒也是一種幸事,不然指不定被被這個人怎麼折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