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初雖然想極力鎮定,可眼底卻難掩慌措,“哼,你不會是想色/誘我吧,堂堂一個老師對學生做這種事情,你怎麼能……”
明歌揪住他的衣領朝辦公桌走去,打斷他道,“你也知道我是老師你是學生嗎?一個學生不好好學習,竟然還對老師口出髒話,你爸媽沒時間管教你,我來幫他們管!”
把人往辦公桌上一扔,明歌壓住他要起翻身而起的肩膀,長腿一伸壓住他踢蹬的腿,手指落在這家夥的腰帶上。
發覺自己堂堂一個男人竟然掙紮不過一個女人,不僅被當麻袋一樣的扔在了辦公桌上,還被壓製的不能動彈,最主要的是這女人的手竟然在自己的腰帶上!
這意味著什麼?
從來沒經曆過這種事情的元初懵了,他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難不成他會被一個女人**?
麵色慘白的元初覺得自己心髒跳動的很快,他很怕自己的病在這個時候發作暈過去,萬一暈過去這女人對自己做了什麼都不清楚,緊咬著牙關強迫自己淡定,一個手則不自覺的捂上自己心口跳動的位置。
“心髒病要發作了?”明歌的手停在他腰帶上,俯身幾乎壓上元初躺在辦公桌上的上身,她的臉與元初的臉相距不過寸餘之距,眼前的男人睫毛顫動著,臉上一層淡淡的絨毛都能被她看的清楚,唔,宿主的眼光其實挺好的,似乎從幼兒園到死之前,所有暗戀對象都比不得元初長得好看呀,最主要的是元初不僅長得好看,五官給人一種非常幹淨舒適的感覺。
明歌的一手壓上元初壓在他胸口的手上,“這裏跳動的好快,還在加速哦,你是不是馬上就會暈過去了!”
元初覺得自己看到了身上女人眼中那抹邪惡的目光,這個女人一定想對他做什麼,喊救命不是他的作風,而且他現在呼吸都有點困難,更別說費力的大喊大叫了!
最令他無法忍受感覺可恥的是,他明明痛恨這女人,明明這會眼看要發病了,可身體卻不由自主的有了反應。
她壓在他身上,肯定能感覺到他的反應,元初隻要想一想就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他這會倒真想著自己還不如暈過去,可眼前這女人的手壓在他的心口上麵,她掌心裏的熱感透過他的手傳到他的心口處,炙熱自他心口蔓延,冰冷的身體這一刻就像是被裹在暖暖的蠶蛹裏一般,他快速跳動的心竟然奇異的穩定了。
這一定不是因為她的緣故,絕對不是因為這個可惡的女人,元初將這歸功於自己的意誌力堅定。
然而等他發覺自己用不著暈過去還沒鬆口氣,腰帶嘎嘣一聲被解了開。
女人笑眯眯的聲音在他頭頂響起,“既然不想暈過去了,那麼小男孩,現在身為老師,我教教你什麼叫尊師重表!”
“你放開我,你要做什麼!”元初慌忙去扒他自己的腰帶,順便用雙腳踢打明歌,還試圖翻身從桌上坐起,然而一切都是徒勞,他因為憤怒臉色漲得通紅,牙齒蹭了蹭憋出一句髒話,“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