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個字簡直就像是火藥一樣瞬間又把這兩天焦躁無比的昭和皇帝給炸翻了。
將屋子裏的一幹東西全部砸了個遍,昭和皇帝一扭頭瞅到麵色憔悴蒼白沒有半點生氣的明歌,哪怕氣憤到極致,對上這麼一張虛弱的臉,他那些話也沒法吼出來,隻得一甩袖子氣衝衝的離開。
昭和皇帝這一走,一直到第三日才重新出現在明歌的麵前,明歌瞟了他一眼,這熱的天,他竟然穿了立領,而且對上她的時候,眼中躲躲閃閃的,好似還有羞愧之色。
“宛妃說她聽過一位世外高人,他能治好你的病,朕出宮一趟,這一次一定會把他請回來。”
昭和皇帝不說還好,這一說,明歌立馬就恍悟眼前昭和皇帝這樣子是為啥了,她斜睨了昭和皇帝一眼,“宛妃?”
“嗯,宛妃是苗女出身,她口中的世外高人也是出身苗疆,如今恰好在京城不遠處,朕想親自去請他。”
宛妃出身苗疆,是昭和皇帝曾經在邊關打仗時候認識後帶回來的,明歌知道宛妃口中這位世外高人定然是前世封印宿主又放了宿主出來的道士。
隻是,宛妃之事不該是幾年之後的事嗎?
怎麼這次提前了這麼多?
心底略略詫異的明歌在腦海裏搜索了一下宿主的記憶,意外的發覺她竟然找不到了那位道士的任何影像。
或許是因為宿主當時已成鬼魂的緣故吧。
“明歌,你等著朕回來。”
明歌瞟了他一眼沒有做聲,昭和皇帝如今登基不過兩年的時間,皇位尚不穩定,他這人從小無權無勢被人欺辱,長大後就極重權利,如今皇位還沒坐熱,他能舍得離開京城?
或許昭和皇帝是打著這樣的旗幟要出城去做別的什麼勾當吧。
不過這人離開幾日,倒是能給她點時間來緩和。
昭和皇帝揉了揉明歌的頭發,頓了頓又在她的額頭親了一下。
他本是要離開,明歌突然扯住他的領子一拉。
手腕雖然沒什麼力氣,可明歌這一拉仍是將昭和皇帝的領子拉了開,昭和皇帝脖頸上青青紫紫的草莓印子雖然淡去了不少,卻密密麻麻一眼就能看到。
這些草莓印子印上去應該沒多長的時間,要不然昭和皇帝手邊什麼藥膏沒有啊,抹上去半天就能去了這些印子。
被明歌這麼一扯,明歌還沒怎麼呢,昭和皇帝的臉漲得通紅,他幾下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發覺明歌的麵上沒有任何表情,他心底的那些鬱怒就變成了忐忑。
“明歌,明歌你別誤會……”
明歌躺好在自己的床上,這才盯著這人冷笑,“我有什麼誤會你的,你和你的那些妃子們享受魚水之歡不是正常的事嗎,堂堂帝王就該雨露均沾好早日有個自己的龍子,我有什麼資格誤會你,我不過你是打發時間的一個禁/臠而已!”
禁/臠兩個字分明惹怒了昭和皇帝,“你胡說,朕對你的心思如何你自己難道不清楚,朕把你捧在心尖尖上,朕為了你做那麼多,在你心裏朕就是這麼不堪的存在嗎,秦明歌,你到底有沒有心啊你,你就感覺不到朕對你的心嗎,朕都快把自己的心給你挖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