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一邊說著話,一邊將一旁桌子上的一杯水遞給明歌,順便又幫明歌整理整理了頭發。
明歌的確渴了,嗓子冒火了一般幹裂的難受。
她接過杯子將水一口喝了進去,發暈發漲的腦子這才好受了一些。
不過身體怎麼這麼酸疼得難受?
低頭一瞧,才發覺這身體穿的一身粉色的小禮物,露出的胳膊和脖頸位置竟然有好多的淤青。
就連這身體的腿上也有好多淤青,一眼看去,就像是被虐待了一般。
明歌望向一側和她同樣穿著一身粉色小禮服,女孩身材纖細,雙腿修長,穿這套衣服明顯比身材有些胖的明歌這身體穿起來要好看的多。
最主要的是女孩的身上可沒有半點的淤青。
女孩又給明歌倒了一杯水,“怎麼樣,好點了吧!”
明歌接過水一飲而盡,這才點了點頭。
女孩拿了一旁的粉撲遞給明歌,“把你身上的淤青遮一遮吧!”
她見明歌沒有說話,歎了口氣說,“你說說你,你也真是的,那些男人力氣那麼大,你怎麼就不躲一下,咱們小女人哪裏能和他們比力氣啊,美玲怎麼也是新娘子,有新郎護著他們再怎麼叫囂也不敢折騰的。明歌你這實心眼啊,絕對不適合做伴娘。”
這女孩短短一句話,沒有融合宿主記憶的明歌倒是聽出了許多的訊息。
宿主和身邊這個女孩都是一個叫美玲的女孩的伴娘,婚禮上伴郎們比較凶猛,宿主身上這些傷是那些伴郎們傷的。
抬頭打量四周,屋子裏是那種靠窗戶的半炕式房間,牆上刷的白白的,牆上還貼了好多紅紙剪的喜字,地麵鋪的是帶點黃色棱形花紋的地板,一旁有個四人坐的高飯桌,上麵擺了好幾個碟子,瓜子、喜糖以及紅棗、水果、煙的應有盡有,一側的地上也壘著各種煙酒。
從明歌做的沙發上一抬頭就能看到炕前的窗戶外麵,外麵人群嘈雜,音樂聲震天響,且院子裏一桌桌的擺著酒席。
喜娘美玲嫁的這戶人家不是在酒店裏辦酒席,而是在自家,而且瞧新郎家這屋子,應該屬於村子裏吧?
明歌在現代位麵裏經曆的多,突然就想起網上經常看到的那種有些地方結婚時候的惡習俗,唔,宿主現在這一身傷也算是被惡習俗傷到的一種啊!
門外突然傳來啪啪啪的敲門聲
兩扇漆了黃漆的木門裏麵的小插栓是反鎖的狀態。
門外有男人不耐煩的聲音響了起,“開門開門,拿煙呢!”
“就來了!”女孩起身將門打了開,就有四五個小夥子進了來,先是打量女孩,目光又落在明歌的身上,“不是說暈倒了?這不沒事嘛,沒事你們兩躲在這裏幹啥呀,趕緊的出去敬酒,酒席都快散了伴娘還不出現!”
女孩皺眉道,“她身體不舒服,躺一會又怎麼了?我還沒聽過要伴娘敬酒的呢!”
“誰家結婚不是伴娘敬酒啊?你結過婚沒啊!趕緊的出去哇,人家倆就結這麼一次婚,別被你們倆伴娘給攪合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