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的兒子去世,還沒開始說賠償的問題呢,張家新娶的媳婦就和張家鬧掰了,張家要求新媳婦退彩禮呢,新媳婦則要求張家把自家丈夫的房子分一半給自己。
明歌有宿主的記憶,自是知道這事兒鬧了沒多久,張家媳婦和張母都把矛頭又對準了張家兒子的賠償問題上麵。
所以高老頭子還沒鬆口氣呢,轉眼張家的人又鬧上了門來。
這一回連新媳婦都來高家門前哭呢!
明歌雙手叉腰的站在高家門口,她這一次半點道理也不和這些人講,直接是來一個扔一個,來一對扔一對,至於在高家門前撒潑做各種到垃圾潑屎尿的事,明歌安裝了攝像頭,將人暴打一頓後扭送警察局。
雖然隻能拘留個三五天,可來一個拘留一個,這些個張家的人對明歌恨的咬牙切齒的,卻也無可奈何。
明歌在自己的家門口也裝了攝像頭,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張家那些人太惡心了!
到了四五天的時候高家的兒子高宇晨才回來,這男人風塵仆仆的回來,第一件事就是去法院起訴張母哄騙高家二老借車,高家二老上了歲數有老年癡呆症狀,張母在不經他的同意下哄騙高家二老把他的車子開走,這是詐騙!
高宇晨各種賠償單子狀告了一大堆,這種三線城市小地方,啥事能瞞得過眾人啊,尤其是這翻轉來的太快,大家瞬間就沸沸揚揚的,走哪都是在議論這事。
張家懵啦,這是反咬一口啊,自家兒子被高家害死,自家還沒說賠償的事呢,高家就想讓他們賠償車子,和人命相比,車子算個屁啊!
張家也想告高家呢。
不過他們得先應訴啊!
高宇晨回來後,明歌就沒再去高家。
律師這種人,在法律的空隙裏爬摸滾打的,從高宇晨做的第一件事開始就能看出來,張家這一次真別想討到半點的好處!
終於開始正常上班的明歌,聽著同事們關於自家小區新郎當天死亡的事兒議論紛紛的,明歌這一整天都是在大家詢問聲中度過。
等晚上下班了回家,意外的發覺屋子裏坐著一個一身運動服,看起來清清爽爽的娃娃臉男孩。
這是家裏的親戚?最近好像快要高考了,估計是親戚來城裏高考想要借宿吧!
明歌換了鞋子,見徐母在廚房忙活,徐父似乎還沒回來,她便自來熟的朝沙發上坐著的男孩打招呼,“什麼時候來的啊?吃了嗎?餓不餓?”
穿著一身黑藍色運動服的大男孩子將目光從電視移到明歌的身上,雖然臉上看起來肉肉的有點嬰兒肥,不過他一本正經的似乎在強撐嚴肅。
現在的學生都是小老頭,明歌完全能體諒這些學生們的辛酸,她在洗手間洗了手和臉,這才坐在男孩旁邊的沙發上,“你今年高幾了?快要考試了吧你們?”
徐父徐母兩家的親戚很多,但都不是在一個城市,還有鄉下也有幾支遠方的親戚,所以明歌從宿主記憶裏並沒有找到眼前這男孩子的印象,不過宿主記憶裏倒是經常有考試的親戚來家裏借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