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明歌適可而止,這是下山的路,萬一漢子一個失神腳滑了就不好啦,所以她沒有再撩撥,乖乖將水裝好。
沉默著的孟廉,此刻還在自我反省著。
明歌覺得靠他活躍氣氛是不可能的事,所以她抓住孟廉的肩膀,問著孟廉過段時間離開學校了,是不是要回部隊,部隊是不是在本市的話。
孟廉在明歌的這略不舍的聲音中,總算又把那顆躁動的心給壓嚴實了,他說,“是在S市,那裏有個軍區,到時候會在那裏受訓,我可能,會有很長一段時間不能聯係外界。”
“啊!”明歌失望的歎了一聲,“孟哥哥你好辛苦啊,當兵就是累,唉!”
“不累!”孟廉說,“我喜歡當兵。”
“我知道,孟哥哥你從小就想當兵,那會還老拿著紙折的槍和大家一起玩抓壞蛋的遊戲呢。”
說起往事,想到自己當年還和明歌玩過新郎背新娘的遊戲,孟廉的心底就頗為不自然。
不過馬上他又興奮的想,這是他媳婦,是他小時候想娶的女孩,以後會成為他妻子的人,他想想又不犯法,這個女孩,以後的一切都屬於他的,他就是親親摸摸也沒事噠。
這個荒唐的念頭一冒出來,想到那天自己夢遺時候做的夢,孟廉的臉又紅了。
明歌將臉貼在孟廉的肩膀處,一眨不眨的盯著孟廉的側臉,她突然問,“孟哥哥,你想不想我親一下你的臉呀?”
孟廉唇抿的緊緊的,堅決不說話。
明歌就歎了口氣,“原來孟哥哥不喜歡我親你啊!”
孟廉扭頭,在明歌的唇上啄了一下後又飛快的把臉擺著直視前方。
雖然沒有說話,卻在用事實反駁明歌。
明歌手指碰了碰被孟廉啄過的地方,怔忪片刻後又歎了口氣,“室友老說男女親嘴會有騰雲駕霧的感覺,怎麼我隻有種在自行車後座被顛的感覺啊。”
真的啊,她這會子心髒都快被顛出來了,難不成因為是老司機的緣故,所以已經沒感覺了嗎?
忍著長歎一口氣的衝動,明歌拿了水杯,又喝了口水,其實,其實想當年她也是個純潔的孩子,然而經曆了這麼多位麵,她覺得自己已經修煉成了個老汙婆,也不知道該傲嬌還是該慚愧!
好在沒多久就到了山下,來的時候雖然大家沒坐校車,不過以防萬一,還是有校車一路跟隨著呢,這會孟廉上了一輛校車,讓人直接開著去醫院。
在醫院裏檢查之後,醫生根據明歌膝蓋的腫脹程度給她配了清涼解毒的膏藥還有吃的藥丸。
明歌想馬上回宿舍呢,孟廉卻讓明歌再在醫院裏觀察一天,以防傷口有變化。
觀察一天,自是得開個病房的,這些手續都是孟廉辦的,等明歌住進了病房,發覺還是個單間。
將明歌扶著躺平在了床上,孟廉在明歌還沒有開口說話之前,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這動作有點突兀,明歌一時都沒反應,下意識的伸手去推孟廉,可在碰到孟廉的肩膀時候,卻隻是緊緊的抓住了他肩膀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