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張樺一開始是想盡辦法的讓自己的兒子能娶媳婦,可到了最後卻是想盡辦法的戳散自己兒子和另一個女人。
隻可惜,她不僅沒能拆散,還被氣死了。
死在病床上之前還被未來媳婦曬了一把幸福,張樺表示老娘就算死了,也不能讓你這個小妖精禍害老娘辛辛苦苦養大的娃。
因為宿主張樺的不甘心,也就有了明歌這一次的任務。
融合完畢宿主的記憶,明歌正要趁著這功夫融合一下主劇情呢,門突然被推了開。
“澤天這兩天去外地開一場會議,張女士,我希望趁著這時間,能好好的和您談一談。”
明歌睜眼看了一下時間,晚上十點,這女人不經敲門就進宿主張樺的房間,說話更是不客氣,連平日裏的阿姨也不叫,直接喊宿主為張女士,這還真是一點都不願意再遮掩啊。
“你沒有敲門。”明歌說,“對於你這樣沒有禮貌的人,我和你沒有話說。”
宋嬌低低笑了一聲,她將傭人溫好的牛奶放在明歌的床頭桌上,這才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了明歌的床前,“張女士,我能理解你好不容易養大的兒子被人領走的那種感覺。可兒子養大不就是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嗎?你是養兒子,又不是養老公,澤天不可能陪你一輩子,你要是覺得寂寞難耐,也可以自己找個男人,我和澤天在這方麵都不是守舊的人,會理解也會支持你的選擇。可是你現在霸住澤天不放,這往好的方麵說是愛子心切,但其實,你這樣的作為已經是一種畸形的情感了。”
明歌的胸口突然就開始劇烈的起伏,一雙眼睛瞪著眼前的女人,明歌低喝,“滾出去!”
她剛融合完記憶,精神力正是虛弱的時候,宋嬌這話刺激了宿主,宿主殘存的思緒在這一刻迸發。
明歌甚至都無法壓製住這些思緒,她的心砰砰砰的跳的非常厲害,簡直有種心要跳出胸口一般的感覺。
床邊坐在椅子上的宋嬌似乎沒發覺明歌的狀況,她見明歌伸手要去夠床頭櫃前的抽屜想拿藥。
翹著腳的她直接將腳壓在抽屜上,“張女士,你不是個小孩子,咱們能不能別動不動的就用裝病這一招,你每次都用這招,澤天就算有再多的孝順也會被你消磨光的。”
明歌如今這一副樣子哪裏是在裝病?這女人揣著明白裝糊塗,不讓明歌用急救藥物,這其實也是變相的要害死宿主。
宿主原本心髒病並不厲害,但因為謝澤天和宋嬌的事兒,她的心髒病越來越嚴重,沒法拿到藥的明歌在昏迷那一刻,真有種嗶了狗的感覺。
合上眼之前,明歌突然想起,宿主好像就是這一次心髒病發進了醫院,然後心髒衰竭後死翹翹了。
她不會也死翹翹吧?可惜明歌連這個念頭都來不及有就已經昏迷了過去。
等她再清醒的時候,隻覺得胸口一陣悶疼。
似乎不是心髒的位置。
明歌下意識的伸手去捂胸口,然後就看到了自己的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