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傾城到了皇宮中的大安寺就病了,貌似還病的挺厲害。
皇太後做主,讓葛家夫婦去幫玉傾城瞧病。
有皇帝的聖旨,玉傾城出不了大安寺,所以是明歌和葛岩一起進了大安寺裏。
看似是個清淨之地的大安寺內,玉傾城住的地方倒是極為奢華,簡直和宮裏那些娘娘們的宮殿沒什麼兩樣。
葛岩和明歌一路沉默著進了內室,玉傾城躺在床上,見到明歌笑了一聲,“葛夫人?許久不見麵,最近過的可好?”
周圍都是皇帝和太後的人,明歌瞟了她一眼,“尚好,不過不及王妃您。”
玉傾城就哈哈大笑,“我在這裏悶的慌,想了想,從小到大好像也隻有你這麼一個朋友,所以喊了你進來敘敘話,你沒什麼異議吧?”
明歌一板一眼,“能為王妃瞧病是我們夫婦的榮幸,請王妃伸出手。”
玉傾城沒有伸手,她的目光落在葛岩的身上,“這個男人可真不怎麼樣呢,你當初怎麼就想著嫁給他呢?”
明歌將金絲纏在了玉傾城的手上,然後將另一頭遞給了屏風外的葛岩,“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我的男人好不好,無需王妃來品頭論足。”
玉傾城咯咯咯的嬌笑,“宋明歌,我還真是喜歡和你說話呢。”
明歌夫婦沉默著把完脈就朝外麵走去,一起去了皇太後的寢宮將玉傾城的身體彙報了一遍。
剛出太後的宮殿,皇帝派人帶了口諭,讓葛夫人留在大安寺裏陪一會逍遙王妃。
葛岩拉緊了明歌的手,明歌低低的安慰他,“我不會有事。”
葛岩的唇緊緊抿著,一雙眼睛灼灼望著明歌,可他最終也什麼都沒說,緩緩的放開了明歌的手,“發覺不對就躲起來,傍晚之前你要是出不了宮門,我會讓爺爺進來一趟。”
明歌拉了拉他的手,“嗯。”
宮人們領著明歌重新回了大安寺,玉傾城一臉得瑟的望著明歌,“怎麼沒和你的情郎離開?難不成這裏還有你惦記的人?”
沒人賜坐,明歌便站在一旁,玉傾城一挑眉,“怎麼,見了本王妃也不行禮?”
明歌行了禮起身,抬頭直直望著她。
“也不知是宋家沒規矩,還是葛家沒規矩,教出你這樣的婦人,行了禮自顧自的就起身了,你是不把皇宮放在眼裏,還是不把我這個逍遙王妃放在眼裏。”
“妾身不是宮中人,對這些規矩並不太懂,王妃若是對妾身不滿意,妾身自去太後那裏請罪。”
“你這是搬出太後來嚇我嗎?一個賤婦而已,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
屋子裏的眾人一看玉傾城生氣了,全部都跪倒在了地上,明歌不僅沒跪,反而朝玉傾城走去,“王妃,王妃你這是怎麼了?”
玉傾城的渾身抽搐著,雙眼大睜著瞪著明歌,可伸手指著明歌的她卻半個字都說不出來,明歌朝著宮人們道,“快,快喊禦醫,王妃這是癔症發作了。”
禦醫還沒來,皇帝就來了,也不理會屋子裏的明歌,直接坐在了床邊將抽搐了一會昏迷的玉傾城抱在了懷中,“傾城,傾城你怎麼了,你醒醒,你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