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嚴戚出國了,他是以交換生的身份出國讀研的。
而明歌和宿主一樣留在了學校裏,稍微比宿主好點的是明歌是以一種非常非常優異的成績被學校留下的,而不是留用觀察或者留用實習之類。
沒了嚴戚在,明歌這小日子過的挺滋潤,上班之餘也不忘尋找個目標談戀愛。
一早就知道嚴戚還會打個回馬槍,所以明歌在學校任教的同時,除了尋找目標,也一直努力考一些證書。
她很努力,學校裏的教授沒人不誇讚她,她的導師更是對她讚賞有加,在學校任職了三年之後,嚴戚回來了,他也進入了學校。
他和明歌兩個人也算是學校裏的兩個黃金單身漢,不過不同於明歌總是約會,嚴戚一直都是安安靜靜的學校宿舍兩點一線,很是潔身自好。
明歌心底著急啊,她這麼優秀的男人,追她的女人也老多了,可為什麼沒一個讓她有結婚生孩子的衝動呢,難不成她這一輩子要當孤家寡人?
到時候宿主的心願就完不成了呀,好痛苦,不就是男人的那點事嗎,她為什麼就不能平常心對待呢。
談了好幾次戀愛都無疾而終的明歌被自己的前女友們統一扣上了一頂無能的帽子嚶嚶嚶嚶。
其實她很體貼的好不好,而且也很殷勤哇,甜言蜜語她也會啊,她還會買東西送東西,她絕對不是個摳門小氣的男朋友,可是耐不住談著談著女朋友們就想驗貨,她好受傷,她也不想自己這麼無能。
分手後前女朋友們再看到明歌都是一副憐憫又複雜的目光。
明歌深深以為,其實她真的可以的,給她點時間她絕對可以的。隻是,隻是太緊張才會不行啊。
唉,解釋就是掩飾,隻希望這種事不要被傳到嚴戚那裏,不然這個男人肯定會屁顛顛的跑來戳她菊/花的。
也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周末嚴戚約明歌去打球,兩個人打了球,然後去了附近的一個餐廳吃飯,這地方估計因為菜太貴沒什麼人來,明歌和嚴戚坐在一個靠窗的位置,視線非常好。
嚴戚打量了明歌幾眼,“洛歌,聽說你那方麵不行?”
正在吃飯的明歌瞬間噴了,她忙抽了紙巾去擦嘴和身上的米粒,喉嚨裏被嗆了米粒,明歌雖然極力壓抑,還是不停的咳嗽著。
桌子對麵的嚴戚也起身繞過來一邊拍明歌的背一邊說,“我不是別的意思,我認識一個中醫挺出名的,你要是想看的話,我可以幫你聯係他,洛歌,你趕緊喝點果汁。”
明歌此刻的尷尬真是從內而外,真尼瑪的想瞬間找個地洞鑽進去,她呼的一下起身揮開了嚴戚的手,拿起杯果汁一飲而盡,匆匆說了句,“我去衛生間!”
轉身就朝外走去了。
這種事情為什麼傳的這麼快?
那些前女朋友們可是都信誓旦旦的和她說不會將這事說出去呀?而且好幾個還說她不行也沒事,可以一起去看醫生之類的,明顯都很關切她很在乎她,可為啥這事現在連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嚴戚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