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從爬上床到現在,全程無話,也隻有在運動到了最極限的時候才會悶哼一聲,但也隻是那麼一聲而已。
他不發出聲音,隻用自己強健而有力的身體折騰明歌,一雙如狼一般的眼睛灼灼盯著明歌的唇,看著明歌的唇張張合合發出貓兒一般的聲音。
就似此刻,他在浴缸裏半躺不動,一手抓著明歌的腰,另一手抓著明歌的屁/股,極有韻律的搖晃著明歌的身體在他的身上癲狂著,他的麵上一直都是沉靜的樣子,他的唇微微抿著,濃黑而又上揚的眉毛下,黑色的眼睛就像是兩個犀利的能把明歌吞噬了的黑洞一般,若不是眼中還有濃烈的情/欲,或許明歌都會錯以為這一刻的霍炎是在對敵。
因為在床上有了一次的緣故,浴室裏的這次霍炎堅挺了很久都沒有要繳彈投降的意思,察覺到明歌在他身上坐不住了,他幹脆一個翻身而起,讓明歌托在浴缸的邊緣處,而他從/後/麵繼續攻城入池。
等兩個人再次從浴室裏出來的時候,各自精神抖擻沒有半點戰後的疲乏感。
霍炎瞟了眼明歌,頓了頓又瞟了眼明歌,這家夥的目光太過犀利,明歌想忽略都難,索性扭頭問他,“怎麼了?”
“我幫你梳頭吧。”
剛走到梳妝台麵前的明歌:……
她不相信霍炎真能用拿槍的手來幫她梳頭發。
最主要的是,她不覺得霍炎是想幫她梳頭。
拿起梳子的霍炎這一刻也是有些崩潰的,很多女人不是都會被幹的下不了床嗎?為什麼他家的這個竟然精神比他還要抖擻,簡直就像是汽車被加了油般各種紅光滿麵,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自豪。
因為剛剛的折騰,明歌的頭發打結的很厲害,霍炎梳了沒兩下就把明歌頭皮揪得痛的皺眉又咬牙。
不過難得霍炎這麼有心的想要來點情/趣,咬牙切齒的明歌隻能忍。
可是霍炎忍不了了。
他雙手抱住明歌的腰身,直接將明歌抱上了梳妝台,手指摸上明歌的唇,“下手太重,是不是很疼?”
明歌答,“還好。”
霍炎沒再問,他低頭吻上了明歌的脖頸深處,手更是摸上了明歌的腰下位置。
明歌忙推他,“我一會還要吃早餐開車。”
霍炎含含糊糊著答,“喬都督昨晚和我說了一晚上的話,今天上午不去參政行府了。”
那也不能一早上就來這麼多發啊,這種事要細水長流啊長流,萬一一次吃傷了以後可怎麼辦?不能直接這麼說,明歌隻能垂著頭猶豫道,“我衣服穿好了,不行……”
話剛說完,衣服嗤啦的聲音響起,明歌的褲子直接被霍炎用梳妝台上的眉刀劃破撕開了。
門外的敲門聲在這個時候響了起,這是喬明雲的聲音,“大姐姐,大姐姐,你今天怎麼沒去吃早餐,我給你端了來,你醒了沒?”
依稀還有傭人要把喬明雲勸住讓喬明雲不要大聲叫嚷的聲音,以及喬明雲聲音關切說著要和大姐姐一起去參政行府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