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歌微微仰頭對上任小天惡狠狠的目光，“你看我是那麼無聊的人嗎，我說的是真是假，你打電話就知。”
任小天陰沉著臉沒說話，秦璐去瑞士滑雪他是知道的，原本他也打算陪秦璐去，結果公司臨時有點事情，他不能去了，秦璐入住的酒店他也知道，和明歌說的名字一模一樣，甚至就連房號都是一模一樣。
他沒理由去質疑明歌的話。
進了他自己的辦公室，他扭頭問明歌，“你怎麼知道這些事情？”
任小天質問明歌的時候，陸鋒就像是個透明人，他進了辦公室裏從茶幾下麵的抽屜裏找出雪茄，自己坐在一個獨立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點燃雪茄。
“我要喝杯水。”明歌說，“我渴了。”
任小天打了內線，讓助理送一杯白開水，兩杯咖啡。
他掛了內線，目光直勾勾的又盯著明歌。
明歌笑，“我是齊天的初戀女朋友，前段時間他的現任女朋友3號找我麻煩，所以我把齊天的事情查了查，順便就查到了你這裏。你也別緊張，我們兩個人都算是前任初戀，應該相互信任並合作。”
一旁悠哉悠哉在抽煙的陸鋒像是突然嗆了眼般咳嗽了幾聲。
明歌和任小天的目光就齊齊的望向了他，大概是以為他要說話呢。
陸鋒瞟了眼兩人，把煙蒂滅掉，冷冷哼了聲卻沒說話。
任小天收回目光重新打量明歌，“你找我不會就是為了這事吧？”
他還以為明歌找他是因為上次他承諾的事情。
“不是啊。”明歌說：“你一下樓就喊著秦女士的名字，我恰好知道她的事情，所以就先把這種小八卦告訴你。”
任小天的臉冷了冷，“剛剛也是你裝作秦璐的聲音喊我下樓？”
明歌指了指陸鋒，“他和我打賭，三分鍾之內看看一個屬於秦璐的電話能不能讓你下樓。”
任小天沒想到這事兒還有自家表哥的參與，他瞪了一眼陸鋒，陸鋒也不辯解，繼續抽出一根雪茄旁若無人的抽著。
助理把茶水端了進來，三人麵前一人放了一杯這才退出去。
明歌喝了點白開水，這才繼續說，“我來是找您談談上次我們沒談完的事兒，不過現在你可能對我有點誤會，我覺得我們的合作應該是建立在相互信任的基礎上，畢竟咱們以後合作的路很長。”
任小天冷哼了一聲，楚明歌一個剛出大學的女生而已，不過是家裏略有那麼一點的背景，說話就這麼狂妄，到底是誰給她這樣的自信，也不怕閃掉舌頭。
明歌忽略他這種不屑的表情，“任總，你的公司處處被齊剛打壓，公司裏的人才和帶粉的主播一個個都被齊剛挖走，你就沒想過具體的原因嗎？”
任小天那裏能沒想過，他每天都在被這個問題折磨。
平日裏還喜歡泡夜店，喜歡去K歌的他如今因為公司的事情幹什麼都沒有興致。
雖然他能輸得起整個公司，可他一點都不甘心。
他的經營理念，他的管理運營都沒有問題，為什麼他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會被齊剛KO掉，他一點都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