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熠笑著捏了捏她有些氣嘟嘟的臉,寵溺地說道:“小心一點,那我們繼續去登記員那裏報名吧。"不過眼神倒是有一點冷意,是她感覺錯了嗎?
才走出觀眾席,榮熠並沒有帶她去登記員那裏,反而強拉她到了一處偏僻的地方。
安亦然看著榮熠有些帶有怒氣地臉,便悶著不開腔,
傻子也能夠看出來,榮熠這個時候,生氣了,而且這個氣,明顯還不小!!!!!
“怎麼了?”
榮熠沒有說話,讓她坐下,然後親手脫下了她的鞋子,隻見安亦然的腳已經是紅彤彤的,上麵還連著鞋子的皮革。
剛才冰原的冰寒之氣對於肉體還是有很嚴重的傷害的。
榮熠看著眼前慘淡的紅彤彤的雙腳,從儲物袋裏拿出了一支膏藥來,慢慢地給她擦藥。
安亦然看著榮熠不說一句話的樣子,簡直都被嚇到了。
乖乖的不敢動。
榮熠擦完膏藥之後,用白色的布包裹了她的雙腳。
“冰靈根的攻擊帶有強大的冰寒之氣,所以對皮肉會有一定的腐蝕作用。”
他的聲音仿佛溫柔的大提琴,安亦然原本怕他責怪自己不愛惜身體的,但是他卻什麼都沒有說。
“這個白色布帶要包裹整整一天,你不能取下來。”
安亦然乖乖地點了點頭,眼神裏帶著溫柔與笑意。
這麼強大的一個男人溫柔的給她的腳擦藥,她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那我待會兒還是乖乖的看戲好了,我就不去打擂台了。“
安亦然看著榮熠說道。
榮熠其實並不生她的氣,他是在生他自己的氣,他有些生氣自己為什麼要叫然然上去打擂台,然後把自己弄傷了。
他是真的很心疼,就算他是師父,但是也沒有必要這麼教育自己的徒弟是吧?
一邊這麼想著,他一邊就不想再讓安亦然去打擂台了。
安亦然其實並沒有太大的所謂,但其實她打擂台打的正高興呢。
這也不算是壓抑自己,隻是將心比心,她也不願意看到榮熠去做危險的事情,即使這件事情對他有好處。
所以,他們還是決定乖乖地留在觀眾席上看戲。
如果是在一般的師徒情況下,劇情八成都是,徒弟忍著腳痛,繼續上擂台戰鬥,然後師父一邊心痛一邊驕傲。
但是他們實在不想這樣,何必呢?
安亦然已經向眾人證明了她不是沒有實力,相反她的實力還非常強。
榮熠也知道他的小徒弟小情人很厲害,還有什麼再去擂台的必要呢?耍猴戲嗎?
榮熠非常溫柔地將安亦然的腳輕輕地放在鞋子裏,那些白色的布條全部都沒有亂動。
兩隻鞋子都穿好後,榮熠才將安亦然拉起來。
他發現自己的小徒弟的臉全部都紅了!!!
榮熠眼帶微笑,,親了一下她的嘴唇,認真地說:“下次小心點,我們的事情差不多都處理完了,以後就不用上擂台去了。”
安亦然有些不滿的說道:“不是你叫我上去說提升實力,說我的實戰經驗太少了嗎?”
她故意看著榮熠,眼神裏有著逗樂之意。
榮熠無奈地刮了刮她的鼻子,說:“行,我後悔了,我舍不得你受傷。”
“看來啊。”安亦然攤了攤手╮(╯▽╰)╭╮(╯▽╰)╭,一副特別無奈的樣子說:“那好吧,我就不上去了。”
兩人眼神裏都是相互對彼此的愛意,一旁的登記員沒有忽視這個角落裏的情形,隻覺得太曖昧了,什麼受了一點點傷就不再上擂台了,就算是大小姐誒都沒有這麼任性的好嘛!!!!
其實登記員還想抱怨的是,安亦然每次參加的時候,觀看的觀眾都比平時要多個幾倍出來。這實在也是一筆大收入啊!!!!
安亦然和榮熠坐在後麵,你儂我儂地觀戰。
上麵的戰鬥依舊在繼續,廝殺非常的激烈。
這是一個叫做龐金鬥士與沾水天鵝之間的戰鬥。
龐金鬥士是一個特別強壯的猛汗,光是胸圍都可由震驚四座的,全部都是發達的胸肌,這是一個特別強大的體修,金丹期的。
沾水天鵝是一個女劍修,背上背著一把劍,淩厲的眼神仿若高傲的天鵝,這一看又是來自某個大世家的子弟,盛世不凡。。。。。
他們都是金丹期的,知道的戰鬥,修為不對等的話,就沒有什麼觀看的意義,因為一般都是修為比較高的修士贏。當然也有越級戰鬥勝利的,不過那個都是在少數,多數還是要看修為和戰鬥意識的。
為什麼說這兩個人的戰鬥有趣呢?這兩個人的戰鬥意識都非常強,打得非常的激烈。
這個龐金鬥士雖然是一個體修,按理說,體修在金丹期以後便不占什麼優勢了,而劍修的實力強大,比靈修更為出眾。
這兩個人能夠平分秋色,還是非常不錯的額。
這個沾水天鵝雖然名字有點大家族氣,但是這戰鬥的還是相當的精彩,這一看便是經常在比鬥場上混得。表現相當之利落,雖然有劍修的力道和幹脆,又有一種女子的柔美。
”榮熠,你覺得他們兩個誰會贏?“
“你覺得呢?”榮熠看著她,不知道自家的小徒弟又想做什麼,不過他樂意奉陪。
一旁有人插話道,是一個非常熟悉的聲音,安亦然一看,便是滿頭黑線:“是你?”
角鷹看著這兩個人臉上全部都是‘你怎麼會來這兒’,全部當看不見似的,妥妥的自來熟。
“當然是我啦,昨天你打的那場比賽可是太精彩了,一萬極品靈石,可惜贏的不是太多啊。”
安亦然有些不滿,自己昨天隻是順水推舟而已,不過,這個人,倒還真有幾分交往的價值。
“那關你什麼事。”
“對啊,是不關我事,可是,我們上次不是自我介紹過了嗎?。而且我剛才看你的比賽,真的看得是我心驚膽戰啊。”
“我在上麵打比賽,你緊張什麼?”
“我啊,上次打比賽作孽,不小心毀了一個女人的臉,本來就是我的無心之失,從我的內心來講,我對於那位姑娘還是十分愧疚的。”
安亦然一臉鄙夷地看著他,抱著榮熠的手搖頭說:“我才不要和你認識呢,你這個毀了別人臉的。”她臉上還帶著一些孩子氣。
即使是一個元嬰期,可是在被人看來,她的年紀一定不大,因為那一雙眼睛裏還沒有脫去稚氣。
角鷹十分無奈:“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榮熠微笑解釋說:”你看了剛剛然然的戰鬥了嗎?“
角鷹沒想到這個男人還跟他搭話,他以為這個男人那麼高冷的這輩子都不會說話的呢,當然,這話隻是敢在心裏想想,並不敢說出口。
角鷹回答:“看了啊,我知道冰原嘛.“
“冰原,看來你跟那個女子還是很熟悉的嘛。“安亦然看著他說。
“沒有,我知道,剛剛冰原是想毀掉你的臉,奉的自然是容大公子的命。你還沒有說,你怎麼把他給惹上了,聽說在整個城的大家公子裏啊,就是榮煜最記仇最毒辣。”